话音甫定,海不悔他们已经冲到我们中间,奇道:“你们怎么把这玩意弄活了?”
我和狗子两个人虽然招式上chu于上风,能侵身上前砍几剑,但无奈铁甲太厚重,砍上去只有一溜火光,却伤不了它们。
我格开劈来的阔剑,急道:“你还愣着干吗?快来帮忙啊!”
“我不会啊,没收拾过这玩意儿,谁他娘的知道怎么下手啊!”
草,狗子骂了一句:“你不会你装什么大尾巴lang!”说完,躲开劈到面前的一剑,与我背靠背守在一起。
两具兵俑似乎也是累了,把阔剑支在地上,全身一阵颤动。
那边宗文杰带着两位兄弟过去帮忙,拐爷的形势立马好了许多。
只见宗文杰的二弟——就是那位病怏子,叫宗文生,鬼魅般的贴上一具兵俑,始终站在它的背后,似乎在寻找破绽。
而那另一位高瘦汉子——宗文来挥着一对肉拳,丝毫不忖阔剑和铁甲,沙bao大的拳头“砰砰”的连番撞在铁甲上,竟把那具兵俑打得连连后退。
拐爷这才得以脱身,颠跑到正抱着双臂看热闹的宗文杰身边,骂道:“老子翻了一辈子花生,第一次yu上石蝎子,两位兄弟给我狠狠的打!”
说完他回头看到我和狗子,甚是得意:“哟,两位小兄弟,怎么愣着不敢出手了?”
狗子被他一激,气得横着匕首冲了上去,我冲海不悔急道:“你招呼一具,我俩先对付一具。”
海不悔慌忙把匕首也拿出来,接过招去。
我和狗子一前一后夹攻一具,兵俑仗着铁甲,招式完全没有顾忌,三两下便将我逼到了墙角。
狗子在后面连番捅刺,却没能让兵俑停身,只见它两手一握剑柄,阔剑便带着厉风劈向我的头顶!
我被它堵在墙角里,左右无法躲开,只好两眼一闭,举剑去挡。可过了几秒钟,却没有动静。
“快,割它腕子!”只听狗子咬着牙喊道,原来他索xing跳到兵俑的背上,紧紧的搂着它两条胳膊,将阔剑定在半空中。
我立即回过神来,看准兵俑的腕子正在自己斜上方,紧握匕首,横切上去。
由于兵俑抬着胳膊,腕子那里的盔甲chu出现了一道缝隙,我这一剑歪打正着从缝隙里cha了进去。
奇的是,随着我一招得手,兵俑的面罩下竟传来一声闷哼!同时,几股温热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了我一脸。
我赶紧用手抹抹脸庞,竟然是血!尚带着一丝体温的热血!他娘的,感qing这兵俑和人一样啊!
兵俑的腕子被我割破,手中阔剑“咣啷”掉地,惊恐用两手捏着伤口往回退去。
狗子从它他身上跳下来,翻身捡起它的阔剑,骂道:“他娘的,耍了威风还想跑?”说罢,阔剑直劈!
我这时也赶紧绕到它背后,封住去LU,待它退到身前,豪曹剑看准它肋下盔甲的缝隙,“刺溜儿”一声,尽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