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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比之刚才,他激烈地挣动起来,说什么不让温小婉动了。

温小婉怕他们两个两相挣动里,牵连聂谨言的伤腿,手不得不停下来,“聂谨言,我们是夫妻,我若都不能碰你,你还想让谁去碰?你别扭什么啊!要不要我脱光了以后,你看着,我再脱你的,这才是咱们公平了啊。”

温小婉开口就是惊雷,聂谨言的眼睛从来没有瞪过那么大,直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小婉,只是双手更加本能地摁着裤腰了。

他上辈子不一定是做了什么妖孽的事,这辈子才会碰到温小婉这只别出心裁、特例独行的妖孽呢。

温小婉瞧着聂谨言,心里好笑。这要是让宫里那些惧聂谨言如虎狼的人瞧到,还不得惊掉下巴啊。

时间紧迫,温小婉没空和聂谨言斗志斗勇了,她估计着在聂谨言清醒的时候,她别想扒下聂谨言的裤子,不把聂谨言打昏,她自己就得瞎了。

她一不能把聂谨言打昏,二不能自己抠自己眼睛,权衡了一下,温小婉从聂谨言的裤腿上,撕扯下一块长布条,利索地蒙在自己眼睛上。

“这样行了吧,我看不见,我保证不碰你不喜欢我碰的地方。我们快些吧,你那腿就是止了血,没有医,你要是残了,我下次私奔的时候,可要换人了。”

温小婉说完,也不管聂谨言答应不答应,自己动起手来。

这一次,聂谨言没有阻止,只是活人的身体僵硬出死人的样子,也十分不容易啊。

温小婉的心,像是被谁抓住似的,紧紧地替聂谨言疼着。

她手速极快了,她之前应承聂谨言的事,一应办到,绝对没有碰到聂谨言不想让她碰地方。

这手脱完,那手立刻捡起旁边放着的衣服,没有反正地快速给聂谨言套了上去。真正完美解释了什么叫做稳、准、狠。

扔了一条布巾进了旁边还冒着热气的木盆里,拧干后,温小婉胡乱地给聂谨言的头脸擦了几把,最后把聂谨言披散着的墨发尽数捞起,擦了干净。

“我去会会那位传说中的军医,你休息一会儿。”

温小婉一边与聂谨言打着招呼,一边在聂谨言的眼前,毫不避讳地换起衣服来。

温小婉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和聂谨言的没有什么区别,七零八落的。她脱的时候,也就比之前给聂谨言脱衣穿衣时,力度更大。

娇娇小小的身上,为数不全的几件衣服,很快被她拖完,只有那件缝着她全部家当的内衣,她脱下来时,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旁边。

聂谨言哪里受过这般的视觉刺激,一个妙龄少女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讳地脱衣服,离着他那么近。近得那淡淡清雅的体香,好像已经飘进了他的鼻息里,让他整个人如火般烧了起来。

他想把头扭走,脖子在这一刻却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动弹不得。他只好闭上眼睛,可是眼帘垂下来,遮住了视线,也好像没有遮住一样。

温小婉白嫩嫩、如玉般的肉…体,无限次的在他眼里,重叠、独个,再重叠、再独个地出现,怎么挥抹也挥抹不去了。

等聂谨言意识到,他怕是已经中邪了,简陋的农家小屋内,已经悄然无声了。

没了动静的屋了,一下子空荡起来,仿佛聂谨言空落了的心,他扯动着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他终归是离不开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近距离接触,为了三章之内的那个,打打底子。

PS:咕咕鸡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4 19:10:53

感谢亲们的支持。

☆、45神人神地

温小婉换好衣服;又把聂谨言盖着的棉被,帮他抚了平整;特别在伤腿那里小心地折了个弯儿;避免加重伤腿的负担。

瞧着无事;她这才出了那间屋子。她并没有自作主张地去什么村东头;直接找那位叫刑四爷的前军医,而是先去了刑土根和刑氏住的那间主屋。

刑土根和刑氏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县里的学馆读书,只有学馆休息的时候才回来,而女儿与年初的时候已经嫁了邻村一户人家,是以家里如今只有刑土根和刑氏夫妇两个人了。

温小婉在进门之前,先喊了一嗓子,“大哥大姐;你们在屋没?”这是乡下人的约定俗成。

他们没有城里人那种敲门的习惯——他们的门永远是向你敞开着的,一如他们憨厚纯真的本性。

连做点啥私密事,都没有那习惯关门关窗的,进门前的那一嗓子就显得尤其重要了。

当然,此时刑土根和他老婆刑氏什么事也没有做,极其正常地聊着侧房里,像是从天而降下来的一对在他们眼里属性为‘倒霉’的夫妻。

用刑氏的话说,温小婉的命太苦了,男人成了那副样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在这个女人倚着男人过生活的年代,一家顶梁柱要是折了,这辈子就泡在苦汤子里了。

刑土根抽着自制的土烟,闷声不吭,好像他家婆娘唠叨的话,是对着空气,而不是对着他。

他是村长,他考虑得更多一些。瞧着温小婉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是他们这种乡下人。

他还记得那男人惟一一次睁开眼睛绽射出来的寒光,像刀子似的,似乎可以杀人无形了。

这么高深的话,刑土根自然形容不出来,他只是觉得有些害怕和担心。想着明天,还是要去县城一趟,看看县里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顺便看看儿子,给儿子捎点家里攒下来的土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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