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蘅正挽着皇上的胳膊要跨入大殿内。
有内监匆匆去给皇上传话。
“皇上,有人敲登闻鼓。”
皇上略带着吃惊与无措的望向傅元蘅。
傅元蘅很是不屑的瞥了内监一眼。
“什么人?不要命了。”
内监回道:“是,是原苏州丝绸商陆行之女陆子悠,及其侄儿陆灏,还有一个少年。”
“什么?”傅元蘅一惊,陆子悠不是在北昭宫中做贵妃吗,怎么会到了金陵。
内监颤巍巍道:“他们胆大包天,竟要状告国丈大人,二公子,还有,还有皇后娘娘您。”
“放肆。”傅元蘅怒目一瞪,“无耻贱民!”
皇上忙望向她。
“蘅儿。”
傅元蘅倚偎到皇上怀里,撒娇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他们这些贱民以下犯上,诬陷忠良,还藐视中宫,皇上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
皇上拍了拍傅元蘅的背。
“蘅儿放心,朕这就叫人把他们抓起来。”
“维方,你速派羽林卫将闹事之人抓入天牢。”
内监有些慌张答话。
“皇上,这,按照我朝律例,凡是敲登闻鼓告御状者,皆应上达天听,交由三司会审。这,百官都见到了,还有不少百姓看着,无故抓捕击鼓之人,恐会引来大臣们和百姓不满。”
“那你说应当如何?”皇上质问内监道。
“奴才也不知,这,眼看要上朝了。”内监支支吾吾。
“煜王可到宫里了?”皇上问道。
“回皇上,煜王昨日告了假,要奴才派人去请吗?”内监答。
“太师呢?”皇上问。
“太师已经在大殿了。太师是被告,他老人家也是不好说什么。”内监答。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傅元蘅娇嗔道。
皇上扶了扶她的手背:“皇后放心,朕会还傅家一个公道的。”
皇上上朝方坐定,便有朝臣上奏登闻鼓一事。
傅太师一党主张严惩,有部分文官使官则照本宣科提倡审理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以免落人口舌。
朝堂上争的议论纷纷。
宫外,子悠仍在击鼓喊冤。
“胡闹!”她的手臂被人死死捏住。
萧忆安头疼症发作,本是告了假,得到消息后,骑快马赶到宫外。
子悠听声音就知道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