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你干嘛啊~”
“啊,那可不清楚了,万一景老师哪天抛弃糟糠之妻呢……”
“嘴贫!”
画面刺激着眼睛,周清辞开玩笑的笑容本身很治愈,但达内心深处时,总是觉得有点心酸。
影像定格了某段时间,但人一直在往前走。成为两条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
什么去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地方。
一个都没有。
“景老师,你拍完了吗?”“还没呢,我在录像呢。”
“你居然录像!我有镜头恐惧症!”
“骗人,你明明在笑。”
画面里传来周清辞的笑声。
景肆看着视频,也笑了出来,下一秒又心如刀割。
想起下午的对话,心想,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她在哪个餐厅和哪个女人约会呢?
今晚的雪那么大,她又要在谁家度夜呢?
没有答案。
浴室内,景绮刷完牙快出来了。
景肆抽了一张纸巾擦擦眼泪,关掉了视频。
没一会儿,景绮走出来,小胳膊晃了晃,抬起来伸了个懒腰,“那我睡了哦~”
“晚安宝贝~”
“晚安晚安!”景绮跑过来亲了景肆一口,“你也早点睡,不准吃药药!”
“好,不吃药药。”
骗小孩儿呢。
今晚不吃个几片估计是睡不着了。
道晚安后,景绮乖乖睡觉去了。
景肆闲来无事,为了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随便选了一点东西来看,算是消磨时间。
两个半小时的老式话剧,内容有点无聊,即使无聊成这样,景肆依旧毫无困意。
她关掉了客厅的灯,百般无聊靠在软枕头上,又陷入了失眠状态。
总是忍不住要去想,周清辞约完会没有,现在回家没有。
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
景肆琢磨着,这样子一直想也不是办法,只会越来越焦虑越来越难受的。
干脆吃几片药睡觉算了。
她起身,走到茶几旁,到药箱的位置去拿药,结果柜子一打开,发现医生给她开的那袋药不见了。
?
到哪去了?
又来回四周翻了翻,没有。
她琢磨着,明明昨晚还吃了的,明明就放在这里的,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张姨不可能动她的药,景绮更别说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
突然回忆起晚上吃饭的时候,景绮说周清辞临走前好像带走了什么。
难道周清辞把药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