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很柔软,像初生婴儿的面颊。
何君酒极尽温柔地亲吻她,目光专注,一副心无杂念的模样,只有何君酒自己知道,他有多想狠狠蹂躏她,把她拴在家里扒光她的衣服,让她以后哪儿都去不了。
她竟然想跑,她想离开他!
她今天是真的打算走,这个认知让他非常愤怒。
她撩拨了他,她想跑哪儿去?天涯海角,她能跑哪儿去!
猎物乖乖地跟他回了家,在搞清楚她的情况之前,他不能轻易吓到她。
她不是喜欢钱,这让何君酒有些难办,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如果她喜欢钱,事情反而很好办。
她喜欢什么?
她家住哪里,父母做什么的,有没有姐妹兄弟·········她到底想要什么?
之前不查她,是对她的尊重,现在查她,是为了把人牢牢圈住。
怎么能让她乖乖留下,何君酒亲吻她的脖子,她迷迷糊糊的,软着身子倒在他怀里。
她好像喜欢被他操。
这个认知又让他有点急迫,他想操她。
胸口翻涌的怒火转化成焦躁的情动,何君酒诱哄她上了床,脱她的衣服,亲吻她的全身。
她很快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身子上被他吮出了很多吻痕。
红红的,沾着口水。
她的呼吸节奏很乱,双眼迷离地沉浸在亲密的接触里,一点都不知道眼前这个披着温柔皮的狼人打算把她拆骨入腹,吃干抹净,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
何君酒带了目的,自然是十二分的上心,观察她的每一丝反应。
她的脖子很敏感,碰一下会嘤嘤嘤的轻哼。
耳朵更娇贵,揉一下脸上泛粉,娇喘微微。
酥软的胸被舌尖舔过,两条腿无意义地在床上乱蹬,夹他的腰。
指尖滑过她的大腿,她颤颤巍巍地发出了难耐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