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点点头,道:
“记得。”
织舞继续道:
“那你如何如何理解?”
水寒思忖片刻,道:
“此曲把它看做是是小调,实则为功法,若看做是功法,又无处没有韵律。”
织舞听出了些端倪,手一扬,示意水寒继续说下去。
水寒接着道:
“按我的看法,这首曲子里含着四种功法,重点就在蓄势四肢强袭力,周身磨铁自无伤,瞬影无踪月当咏,化形自如恋成空四句,我想着四句便分别对应着四种功法。”
织舞遥望天边,黯然道:
“强袭,磨铁,月咏,恋空。”
话语刚出,织舞的拳也已出袖,那拳上集结万千雷电,光芒耀眼,直朝天空挥拳而去,那拳风犹如升龙,既有力拔山兮之气,又含雷霆万钧之势,瞬间风云变动,却是无声,万物,骤然静止。
话语刚落,织舞的拳已然入袖,那拳收的竟是比出的还要快,眨眼之间,一切归于平静,织舞竟像是从来没有出手,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唯一变化的,是原本头顶天空浓密的云,现在,已经消散成大片的空洞。
水寒,惊呆了。
织舞目光暗淡,缓缓道:
“这,才是强袭的真正威力,即使那天你已经想起了一些,可终归也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水寒哑然无语,良久之后才缓过神来,道:
“你是不是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这些招式,我本一点都不……”
每个问题都没有问完,但织舞已然都懂了,有些时候,问一半,才是真的纠结与困惑。
然而,织舞并不愿回答。
“我,并不知道。”
一听便是假话,但水寒没有再问。
水寒不问,并不是不想知道,相反,他很想知道,他想知道这一切,包括织舞到底是怎样让自己悟道的,但他也清楚,强迫别人说不愿意说的话,一向都是很愚蠢的行为。
闻胖子如此,重鸾如此,玉仙姐姐如此,舞儿,亦是如此。
水寒收回心神,问道:
“那还有三招呢?”
织舞亦收回心神,道:
“强袭是雷公赋中进攻性最强的招数,光是这招,你能练到我刚刚那一击的十分之一,那你与普通修者交手,就绝不会吃亏。”
水寒道:
“那我如何练?”
织舞道:
“词中曰蓄势四肢强袭力,要练强袭,自然是要蓄势四肢,凝法于身体某处,蓄万千法力之能,一击发出,自是威力无穷。”
水寒思忖片刻,感觉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道:
“那不是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