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我家里?”泓澈吓得脸色发白,完全就是可怜的小白兔模样,楚楚可怜地发着抖。
欧阳沂认命地闭了闭眼睛,这个白痴,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等着人家用枪把他的脑袋当槟榔使?
果然,泓澈一说话,闲着的那个人立即跑过去抓住了泓澈,用枪抵着他的脑袋威胁欧阳沂:“把刀放下!”
欧阳沂叹了口气:“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偷东西偷到这种地步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和平解决,刀呢我是不会放的,我一放我们两个都会没命,So,就这样谈条件吧。”
“什么谈条件?你在说什么欧阳沂?”
泓澈一听欧阳沂这话,还以为他们是找欧阳沂寻仇的,只是不小心走错了房子,立即瞪大眼睛瞅着欧阳沂。
这个白痴!
脑子不是一般的蠢,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斤斤计较!
“住嘴!”被欧阳沂用水果刀抵住喉咙的男人总算说了句话,看着欧阳沂说道:“我们只是来找回自己的东西,没什么不对吧?”
欧阳沂点头:“物归原主天经地义,说吧,你们到底在找什么。”欧阳沂故意装作不知道,就是做给泓澈这个白痴看的,免得他又狼心狗肺地不识好人心,硬要说自己害了他,以后就更拿着鸡毛当令箭,没完没了找自己茬。
“对啊对啊,你们要找什么尽管问他要,千万不要误伤好人!”
泓澈补充。
“你从珠宝展览会上拿走的那只Vacheronconstantintourdelile腕表。”
“对,快点把Vacheronconstantintourdelile腕表给他他们。”泓澈说完这句话也愣住了,Vacheronconstantintourdelile腕表,不是自己在珠宝展览会上所戴的那只手表么?
“就是你,快点把东西交出来!”挟持泓澈的人立即用枪口顶了顶泓澈的太阳穴,示意他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泓澈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跟彩虹似的异常精彩。
看见泓澈的表情,白痴都知道了那只手表肯定就是他监守自盗的,不过欧阳沂骨子里就是盗贼因子,而每个出色的盗贼也肯定会是出色的商人,面对这样一件大买卖,欧阳沂没有理由让泓澈白白地把东西交出来而得不到一点好处,这样会违背他一贯以来自定的宗旨。
绝不白白便宜别人!
“交出来也可以,不过我的朋友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新买的房子又被你们搞得一团糟,难道不该获得点赔偿么?”
“你别搞错了,是他偷东西,现在物归原主,我们不控告他偷窃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这条罪说轻不轻说重不重,250万的腕表,足够他做三年以上的牢了!”
“我没说他做对了,但是你们应该也知道,入室抢劫,危害主人性命,而且还持枪要挟,这笔罪状算下来,你们两个坐的牢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比他可严重多了。”
笑话,跟他欧阳沂讲条件,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两个人面面相觑,有点拿不定主意。
欧阳沂也晓得见好就收,人家犹豫了就说明有戏了,所以欧阳沂收起手里的水果刀,走到另一个人面前把泓澈拉在自己的身后,笑着说道:“十万,就当是这房子二次装修的钱,交换你们250万的腕表,应该是九牛一毛吧?”
“怎么办?”抓住泓澈的那个人赶紧跟自己的同伙商量。
“十万就十万,我立马让人把支票送过来,你让你朋友把东西交出来。”
欧阳沂笑着点头:“ok,成交!”
拉过躲在自己后面吓得脸色发白的那个白痴,欧阳沂伸手:“表呢?”
泓澈眼神闪烁地不敢去看欧阳沂的眼睛:“其实,其实那只表”
欧阳沂笑着环起双臂:“你别说你把人家的表煮成一锅零件晚上当宵夜吃了。”
“没,没有,表,表。。。”
欧阳沂眯起眼睛:“你卖了?”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没钱!”泓澈一激动,乱吼了一嗓子,然后又继续跟蔫黄瓜一样低下头:“我以为是你做手脚害我出丑的,所以趁混乱的时候,我就到后台把手表放,放在你的化妆箱里面了,现在,现在应该在你家,家里。”
“你再说一遍。”
欧阳沂无言以对,脸上的笑跟一开始泓澈变化的彩虹脸一样颜色蹭蹭蹭地变化,最后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笑着送泓澈一句:“你tm的上辈子绝对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