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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唐沁原本以为就此可以离开了,却不曾想到一晚上都不怎么热络的肖洛文既然主动邀请他们去客厅再坐会儿。
封初爵没什么意见的点了点头,既来之则安之,他知道肖洛文并没有表明真正的目的,艳照门事件并不会因为刚才的几句话而这么结束。
只是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这个机会拿艳照门事件说事了。
“洛文,马上要过新年了,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肖阿姨在世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几个都喜欢来你家过新年的,那时候我妈怎么叫都叫不回去,后来干脆我们一家都来你们家过新年,那时候的我们可真是开心啊。”
回忆往事,封初爵的脸上也有了几分的真诚。
肖母和封母是闺中密友,在肖母没有去世的时候,两人走得很近,后来还约定,如果生了儿子和女儿的话,要结成娃娃亲,只是没想到,两人生的都是儿子,不过儿子也有儿子的好处,至少彼此有个玩伴,再加上肖家和封家本就世家,所以他们两的童年却都是一起渡过的。
但可能因为各自家庭环境的影响,所以才会造成彼此各自不同的性格,随着年龄的增加,原本还是一对好兄弟的两人,因为各自的利益慢慢的站上了对立面。
“大哥,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过年的时候有在肖家呆过?”
欧阳敬远可没忘记大哥来之前交给自己的使命,不时插缝的开口问道。
封初爵笑了笑道,“你当然不记得啊,你来了之后我们每年过年都在自己过的,那些都是之前的事情。”
“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那个时候肖姨有了洛宁,妈说要让肖姨好好休息,所以那一年过年,才不让我们去肖家玩的,只是谁知道,那一年后我们就再也不能和肖姨一起过新年了。”
说到这里,封初爵确实是有几分感伤,这段美好的记忆会成为他这生最美好的回忆,虽然现在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对了肖大哥,我听封伯母说,肖姨一直很小心的,而且产检什么的也做的特别齐全,为什么会难产啊?”
见时机对了,欧阳敬远故作不知的开口问道,眉眼间尽是对当时事件的怀疑。
一直在旁边没有插嘴的李宓始终都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在欧阳敬远的这个问题下开始慢慢出现龟裂。
肖洛文的脸色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年他一直都在调查此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苗头,找到当时事件的目击者,可是眼下却不是戳穿真相的时候,天知道他隐忍的有多辛苦,可是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却偏偏要来搅上一局,如何不让人烦燥?
不过如果不搭理却又失了礼貌,所以他也就敷衍的说了句,“怀孕的风险本身就是极大的,可能我妈当时动了胎气才会难产吧,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也说不清楚了。”
李宓虽然表面依旧平静,可是内心早已是掀起了狂风暴雨,此时听到肖洛文如此不在意的话语,总算让她松了口气,全身的神经也没有的厉害。
封初爵暗自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底,特别是看到李宓轻吁一口气时,他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现在松了口气会不会太早了点?他不动声色的朝欧阳敬远使了个眼色,坐静好戏上场。
“肖大哥,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肖姨背后可能会有黑手在推动?”
正所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欧阳敬远一向有这个能力,所以唐沁看到对面的几人面露不同的神色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所以她今天一天算是白担心了,这两兄弟怎么可能会这么消极应战了,你看,这不是来搅局的吗?
“欧阳,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说我妈的死是有黑手推动的?”
正所谓者不知者不罪,所以作为当年肖母的产物肖洛宁,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这些年,她也一直被灌输母亲因为生她而难产,当下听到欧阳敬远的疑问时,便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
欧阳敬远睥睨的看了一眼肖洛宁,女人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哪怕二十几年前,因难产而死亡的概率也是很低的,况且还发生在豪门?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怀疑一下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可是这女人竟然在这里如此理直气壮?脑袋撞门上了吗?
“肖大小姐,我只是合理假设一下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再说了,如果肖姨真的是被人害死的,你不是应该更加感谢我才是嘛?毕竟我没有让肖姨含冤而死,而你作为肖姨的女儿,竟然罔顾母亲的冤屈这么多年。”
得,好的坏的都让他一人说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