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我不会。&rdo;
&ldo;没事,我教你。&rdo;沈北镜说着便拉着童稚之来到了衣架旁,牵过她的素指放在衣扣上说:&ldo;来,先把这个给解开。&rdo;
为了方便童稚之的动作,沈北镜还附身靠近与她同高,呼出来的高热气息都喷在了她的脸上,混合着浓浓的酒香,不胜酒力的童稚之觉得自己有些微醺。
这扣子就如主人一般难缠,童稚之集中精神努力地想解开它,可结果并不如意,反而有点越扯越紧的感觉。
沈北镜此时倒不着急,他抬手把她头上的饰物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拆了下来,动作轻柔,并未让童稚之察觉。
待拆完最后一根头饰后,如瀑布般长直的头发瞬间倾泻下来。童稚之后知后觉地发现头上一轻,一时反应不过来地望向了沈北镜。
这种迷惑还带着水光的眼神,是他最抵抗不了的。伸手扯掉了衣上那些碍事的扣子,手指灵活地把童稚之身上的喜服给扒了下来,扔在地上。
动作迅速,眨眼间童稚之的身上就只剩一件肚兜。感觉到凉意,她双手慌忙地想捂在胸前,可沈北镜却不如她的愿。
他等的已经够久了,耐心耗尽,也该是正餐的时候了。
拦腰抱起把她放在了床榻上,低头堵住了她的樱唇,舌头直闯蜜地,动作急躁,不留给她回神的机会。
&ldo;唔等,等一下。&rdo;童稚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扭开头避过了他的攻击,赶紧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等这一刻那么久的沈北镜怎么&ldo;等&rdo;得了?
欺身而上,一手攀上了那白面馒头,雪白滑嫩如豆腐般的触感,可让他爱不释手。
童稚之连忙双手挡在胸前,可速度却不敌这饿过头的狼,双手被禁锢在了头顶上,毫无攻击之力。
&ldo;不要,沈,沈北镜,啊呜。&rdo;
沈北镜不管这微弱的抗议,他让童稚之好好的明白,什么叫做纵火,什么叫做难熄。
香汗淋漓,檀香味在房中弥漫,沈北镜可爱死了这个味道!
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男人的低吼声与女子娇媚的求饶声一直持续到了天蒙蒙亮。
在童稚之昏过去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不作死,便不会死,她被沈北镜给深深地上了一课。
~~~~~~~~~~第二天
床榻一声&ldo;嘶&rdo;的痛呼声,沈北镜赶忙放下手中的书籍,掀开帷帐却看到了童稚之眼眶微红,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样子好不可怜。
&ldo;咳,那个,稚儿你要喝水吗?&rdo;沈北镜有些心虚地问道,甚至都不敢正眼瞧着童稚之。
&ldo;要。&rdo;
听着这个回答他便赶忙回身倒水,而后又动作迅速地返回到床榻跟前,见着童稚之缓缓地坐起了身,接过水后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