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易听罢,费力的后仰。
“再仰。”
“再仰就死了。”他吭哧着,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步槐轻挠了挠他的下巴,仰天的姿势看起来很滑稽,好笑。
笑完,「屈尊降贵」的叉腿而站。
毕竟两人的身高整整差了18厘米。
“粘在上牙了。”步槐眉头紧锁,认真的表情堪比专业的牙科医生。
凑得很近,他能看到口腔内的红肉在轻微蠕动,鼻腔涌进淡淡的奶茶香和山楂的酸甜味。
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好了没?”郝易催促,嘴巴无法闭合,舌头上下跳跃。
舌尖轻舔了下塞牙的地方,“你快点,好难受。”
“好,马上。”
步槐修长的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指腹摩擦着白牙,用指尖去抠。
塞得太紧,抠了半晌才抠出来。
“可以了。”撤出手时,一不小心碰到他软滑的舌头。
手一颤,忙收回去,垂在身侧。
“呸——”郝易吐了口,嘴里立马舒服了,抱怨道:“我再也不要吃糖葫芦了。”
“走,我还要喝奶茶。”拽着步槐的胳膊,大方道:“给你也买一杯,不许再偷喝我的。”
步槐垂在身侧的手,半握成拳,食指和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
口水干了,湿濡的触感不再,余下的只有微麻的神经末梢。
32、看完了心心念念的漫展,拿到了cv大大的to签和合影。
郝易开心地哼着小歌,抖着肩膀,一蹦一跳地朝着入住的酒店方向走去。
步槐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水果和零食,跟在他身后,108次叮嘱,“晚上老实在房间待着,早点睡,不许乱跑。”
“知道了知道了。”郝易转过身看着他,倒退着慢走,两手扒拉着下眼皮,冲他吐舌头,“步槐,等你老了,肯定是个啰嗦的小老头。”
又摇头惋惜长叹,“你以后的媳妇可倒了大霉了。”
一想到那场面。
一个娇小可人的姑娘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油脸大肚的中年步槐站在厨房门口,趾高气昂,指手画脚,恶声恶气地指挥着媳妇干活。
小媳妇敢怒不敢言,默默干活,低头啜泣。
不是人,真不是人。
郝易咂咂嘴,暗忖:以后步槐要是找女朋友了,我可得让那女孩眼睛睁大点,暗中提醒她,步槐的真面目,高举铲奸除恶,还社会主义姑娘一个美好人生的旗帜。
责任大,任务重。
没想到「恶势力」丝毫不知道收敛,提早露出嘴脸,“那可不?我以后要是有媳妇,一天打他八百回。”
可悲,可悲。
步槐眯起眼,嘴角轻扯,一看就是在笑,还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第一天用皮鞭抽,第二天用锁链锁,第三天吊起来打,还得头朝下。”
这么变态。
郝易鄙视地看着他,送给他两根大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