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神功?是什么?”了凡老僧皱着眉头。
“神僧不知道如来神功?”
“你知道?”
“晚辈也不知道。”向老太解释着,“晚辈只是……只是受人指使罢了,早知道贵寺有神僧这等高手坐镇,别说那人只给晚辈十万两黄金,就算给晚辈一百万两黄金,晚辈也不敢跑来贵寺撒野。”
金禅听到向老太为了十万两黄金就敢跑来少林寺盗取《如来神功》,就问:“你没听过我师父大名吗?”
“令师法号是?”向老太确实没听过。
“没听过就算了。”金禅当然不会随便说出师父法号。
了凡老僧微微颔首:“徒儿,你说要不要放了她?”
“人是师父抓的,要不要放她,师父自己看着办吧。”
“好,那我们就放了她。”
话音刚落。
只见向老太先是浑身一抖,接着便飞出八丈远,要不是精于轻功,非得出丑不可。
待面具女子从钟楼里出来,赶到自己边上,向老太却是朝了凡了老僧合十道:“神僧慈悲,晚辈发誓,再也不敢踏入贵寺半步。”
“走吧。”
“多谢神僧。”
向老太不敢久留,带着面具女子匆匆而去。
而面具女子临走之前,目光在金禅身上多望了几下,也不知是何意。
这时。
了凡老僧伸手拍了拍金禅脑袋,发出脆响。
“师父,你拍我的头做什么?”
“你知道为师为什么要跟你取名为戒色吗?”
“当然知道。”
“那你还盯着人家?”
“我才八岁,能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等你长大了,你就可以破色戒?”
“我又不是真的和尚,况且就算是真的和尚,不也可以还俗吗?”
了凡老僧听了这话,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早就看出你命犯桃花,不过命犯桃花有两种,一种叫桃花运,另一种叫桃花劫,你要是不听为师的,迟早有一天,会吃大亏。”
“师父,你还说我呢,你年轻的时候可风流了。”
“放屁,我什么时候风流过?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金禅笑道:“师父,你念佛也没用,你不是跟玉观音的师祖有染吗?”
“你懂个屁。”了凡老僧骂着,神情有些不正常,“我与了缘师妹年轻时有过一段感情,但我们后来一刀两断了。她的徒弟,也就是玉观音的师父,名叫戒音师太,曾为她师父的事跟我发生过争执。玉观音那丫头一知半解,以为我辜负了她的师祖,居然要拿这件事做文章,要跟我……算了,不说了。”
“师父,你好像不对劲。”金禅看出什么,颇为担心。
“你才不对劲,大半夜跑来钟楼做什么?”了凡老僧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异常。
“师父,你真的不对劲!”金禅大吼一声。
“不好!”了凡老僧被金禅吼声震动,激发佛性,赶紧席地而坐,“为师中了苗疆最厉害的情花蛊毒,快给为师护法,不要让为师受到干扰。”
说完,深知情花蛊毒厉害,不敢怠慢,立刻动用百年修为,施展《苦行禅功》,要将所中蛊毒逼出体内。
金禅站在一旁,凝神戒备。
过了片刻。
了凡老僧头顶散发阵阵白气,运功已处于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