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猪说道:“曾经我是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有爱我的父亲,爱我的母亲,原本其乐融融的生活,因为一个东西的出现,打破了一切美好。”
魏然道:“白玉树根?”
皮特猪说道:“对,我第一次见那个东西的时候,本以为只是一个玉雕的玩物,但从父亲脸上露出的神情,我知道这东西来历不简单,我不知道父亲从哪里得来的,只听说这东西是我们的传家宝,不能给任何人瞧见。原本这个东西是藏在我猪府的最隐秘的密室之中,只有我母亲和父亲知道,至于为何我父亲要将白玉树根从密室里拿出来又把它藏在了哪里,当时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魏然默默地听着,没有插嘴。
皮特猪继续说道:“后来,就因为我看到了白玉树根一眼之后,我母亲不久之后便去世,死的很蹊跷,我父亲说是我母亲常年劳累生了暗疾,没有及时治疗才去世的,当时我虽然小,但这些屁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陪伴我母亲多年,她身体是如此的健康,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因病去世了,太突然太蹊跷了。”
“面对我的质疑,父亲一改常日里的温和,变得极度凶神恶煞,把我臭骂了一顿,也是那一次,我父亲第一次动手打我,我不理解,我开始跟他争辩,在那次争吵中我们父子决裂了。”
“后来,过了一阵子,父亲新娶了个姨娘,也就是柳玉颜,你们在宴会中应该见过,而我当时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之中,看到父亲竟然在母亲死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又娶了个小老婆,我对父亲的怨恨更是深入骨髓,在我父亲大婚之日,我本想收拾行李离开这个令我作呕的地方,但是在我将要离开的时候,我父亲找到了我。”
皮特猪不知道是第几次深呼吸,也只有山间阴冷的空气灌入肺部才能压制他心中汹涌的感情。
他继续说道:“我父亲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他告诉了我掠命七杀的事情,告诉了我白玉树根和神树林封印的事情,告诉了我母亲因为什么而死,并且把白玉树根的藏匿地方告诉了我。”
“这一切一切仿佛做梦一样,把我所认知的一切全部击碎。”
“我听完之后,我父亲拍在我的肩膀告诉我,他说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管将来如何,他相信我能够改变这个家族的命运,他把自己的命也交在我的手里了,他相信我能给虎头峰的生灵们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他让我保守秘密,谁都不能说。”
魏然缓缓开口问道:“那你为何会告诉我?”
皮特猪看了魏然一眼说道:“我父亲说,总会有一天,上阳玄明宗的人会出现,然后让我把这个秘密告诉宗门的最强者,协助他铲除掠命七杀,守护神树林的封印。”
魏然听闻之后便沉默下来。
皮特猪继续说道:“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父亲就把这最沉重的担子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自那以后,我父亲成日里浑浑噩噩,时而笑时而哭,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仿佛精神上受到了重大的折磨,有些时候说话都不清不楚的,仿佛在说梦话一样喃喃自语。”
“我实在担心父亲的身体,但是我那个小娘柳玉颜始终不如我碰父亲,那个贱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她进入我家之后,上翻下翻,把整个猪府翻了个顶朝天。”
“那个柳玉颜真就不是个好东西,她跟我父亲结婚这两年里,从来就没跟我父亲行过房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她在配置某种***,每当晚上她就劝我父亲把***喝下,我看到我父亲喝下之后,整个人神态迷离,无论柳玉颜问什么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奇怪的是,每当柳玉颜问道关于白玉树根的事情的时候,我父亲直接昏迷了过去。”
“当问不出重点东西,那贱女人怎么肯善罢甘休,所以她没日没夜折磨我父亲,给我父亲喝各种奇怪的汤药。”
“面对她此番作为,再加上先前父亲再三叮嘱我离柳玉颜远点,她很危险,便肯定了来者不善,后来经过我一番调查和各种试探,最终确认了那个柳玉颜就是掠命七杀之一的‘嗜情媚骨,柳玉颜!”
听到这里,魏然脑海中已知道掠命七杀之中三人的名字了。
这也难怪,自己亮出白玉果实的时候,那柳玉颜看自己的眼神都快魅出丝来了。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魏然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柳玉颜对白玉果实的渴望。
魏然忽然问道:“不是说你父亲喝下***之后什么都会说吗,那为什么柳玉颜始终得不到关于白玉树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