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这边果然气温没那么低,也下了雪,但只有薄薄的一层。
沈时煜像是被卸了两条命似的气势凄迷的被沈惜愉拖着进了酒店,还好是大酒店,他进门就蹬掉鞋子然后边走向浴室边扒衣服。
直挺挺的站淋浴底下时他认真的思考了此行的意义。
沈惜愉也站在淋浴间,对着镜子慢慢脱衣服,洗完澡后也没着急穿衣服,光溜溜的,她照着镜子擦着头发,发了会儿呆,然后鬼使神差的侧过身子,右手附上小腹。
平坦,她轻轻按了按,嘴角无意识上扬,完全想象不到里面有一颗受精卵。
紧接着想到了受精卵的给予者,又想到了这两天挤在闭塞的小黑车的烦躁,还好沈时煜跟着来了,但不太好,沈时煜比她还拉垮。
又感觉到背了两天挎包的肩膀发酸,老实说这完全不是事儿,但她现在是孕早期女性,恋爱期间被照顾周到,哪怕她后退一步,卫东风也会向她走一百零一步。
事到如今要她反向奔来,虽然愿意,但生理需求所致,莫名委屈感扑面而来,心情非常不好。
调整好后,一头栽上床,按计划初七前赶到了南都,一切都刚好。
。。。。。。
初七那天,南都的雪化光了,甚至还出了太阳,不热,但冬季的太阳确实稀有。
沈惜愉拉着沈时煜在文朝阳给的地址蹲了一个半小时,终于看见了唐慕屿的银色法拉利,快速对比脑海中资料上的样图,确定了之后,她抬手拨弄两下沈时煜额前刘海。
你上还是我上?她快速问。
沈时煜一把捂住屁股,露出便秘表情:你真的忘记了我是弟弟?我男的!
那我上?
沈时煜看了两眼越来越近的法拉利,露出视死如归的严肃:狗东西,堂堂心理学教授,我就不信他不当人!!!
然后快步冲过去。
昨天一天,作为一根弦上的蚂蚱,沈惜愉里里外外的和他说明白了,他是越听越刺激,也边听边摆手:不不不,我不行的!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沈惜愉拍他肩膀,将一个枕头当作是唐慕屿,冲着枕头扬了扬下巴:上!
我才十七岁!
嗯。沈惜愉置若罔闻:他正好大半个你!
!!!
。。。。。。
沈惜愉在不远处看到沈时煜因为心里没底蔫了吧唧,然后在法拉利上西装革履男人下来后突然变得虎虎生威的样子默默笑出声。
十七岁的沈时煜半年长了八厘米窜到了186,而车上下来的男人矮了他半个头。
唐家的男人啊。
看了十分钟左右,也不知道沈时煜怎么开了大,居然真的混上了车,法拉利扬长而去。
沈惜愉若有所思并满意的进入下一项。
蹭上唐慕屿这个高难度行为在沈时煜的社交嚣张症手下都只花费十分钟就搞定了,那么下一项难度系数减少至少三颗星的混进南都精神病院,应该真的容易才对。
事实上确实不难,社会志愿者的身份就可以,但她进去了之后才发现,志愿者的活动范围很局限。
可能是改了规定,而文朝阳不知道,或者是没说。
也就是说,她根本见不到卫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