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喜欢哆啦a梦。”林叙突然想到什么,“还是他喜欢。”
温静的手不动了,知道后半句的“他”是谁,“为什么问这个。”
“想知道一个人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影响到另一半只是名字相似就选择在一起。
林叙反复看过那些资料,大概还原少男少女的曾经,刚开始极度讨厌和他同名的少年,逐渐地自我释怀,他没有憎恨的理由,论先来后到他是后者,论感情和岁月少年远比他要长久,还曾给温静带来过明媚难忘的青春岁月。
如若人尚在世间还可争个一二,然而逝者已逝,一切都是空想。
“对我有影响,对别人没有。”温静说,“你别太在意这些。”他们分手,和旁人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嗤笑,“我把你笔记本上的名字认成我,你睡着时叫的名字也当成我,被欺骗这么久你告诉我别太在意?”
别的不说。
恋爱时期他是认真谈的,正儿八经地当女朋友,没搞其他暧昧,只有最后败在常冬那事儿上了。
而他在她那儿就像个笑话。
“笔记本的事,对不起。”温静承认,“我应该事先和你说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
她静静看他,“那要什么。”
“亲我一下。”林叙一顿,“这事儿当没发生。”
作者有话说:
不过是替身嘛。
原主已然去世,没有竞争力,林少爷已经当了这么久,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这事儿要是被那帮哥们知道会不会笑掉大牙。
温静人坐在这里,已经可以想象到,未来不会再有情景,让他再向今日这般低头,对往事了然随风,她也不会遇到有人摘下全身傲慢,只为捧上一颗浪子。
她轻呼一口气,一直没动,一直到他眼里的温度慢慢冷却。
尘埃落定。
就此两宽。
白猫尾巴不再摇动,生命似乎走向停止,时钟继续流逝,这间屋子的人和宠物,都将和过去画上句号。
少爷圈子里出去不少人,离别宴吃了一顿又一顿。
林叙是要和梁成一道出去的,手续早已齐全,梁成这种课都没上过几节的人还有着不错的托福成绩,看似跌破眼镜实则圈里常态,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教育下,想输给普通人都难。
傅凡洲奔赴投资生意,没着急出去,头天晚上的践行聚会他做了件大事——把温静叫来了。
在这满人热闹的包厢,林叙跟个爷似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坐那儿玩骰子,临行前一天没作任何的打算,兴许想过会给她打个来告别的电话,但也只是想想。
傅凡洲骰子玩得不痛快,开玩笑似的说他能叫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别人不信,他来真的,没打赌,利落地将温静给请来了。
说是请,其实不合适,她是被骗来的,电话里和她说林叙在这边醉得不省人事,怕耽搁明天的飞机,让她过来一趟。这话其实假得很,但温静还是来了,外头下着冬日里的毛毛细雨,顶着寒风一路过来,身上沾染着过道的啤酒香水味,格格不入地融了进去。
“看吧,我就说她会来嘛。”傅凡洲得意洋洋。
林叙眼皮都没掀一下,世局已定,再无事物勾起他的一二兴致,自然不去想傅凡洲是从哪里要的温静号码,也不想她怎么依然这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