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公子哥没学会讲粗话,常常只有林言一个人炸毛跳脚,萧郁等他发泄完,一个横抱扔到床上,从额头亲到小腹,林言还想骂,命根子被人一含,整个人没了脾气,只剩抓着萧郁的头发呻|吟的份。
至于那种事情,林言喜欢背对萧郁跨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萧郁发烫的胸膛让他充满安全感。萧郁捏着林言的下巴,逼迫他回头,一直吻到唇舌间牵连出细丝,互相都舍不得放开。
做到累了便趴在床上,任那人伏在自己身后动作,后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那重量和温度让人分外安心。林言双手抓着被单,享受着体内的摩擦,全身一阵阵的舒爽。
不愧是上一世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们简直是两块拼图,正正好好卡在一起。
睡到半夜,林言突然醒来,攀着萧郁的脖颈,说可惜咱们上辈子没能好好在一起,萧郁醒不全,迷迷糊糊的搂着他,说那这辈子就更该好好过,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林言眼眶忽然潮湿了,用力点点头,说对,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窗纱被月光镀上一层明晃晃的光晕,五百年前的月亮,照着五百年后的人。
所谓从一而终,不离不弃,大概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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