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羲收回按在他穴位上的手,半是无奈半是气恼的捏他下巴:“…就仗着我舍不得…”
翌日,贺芝兰那叫一个满面春风,春风得意,得意洋洋,面对程舟跟刘坤的各种怼都一笑而过,并且很是怜悯道:“单身狗嘛,吃不过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我理解,我也明白,毕竟母胎单身来的,不怪你们。”
四个退役兵觉着自己膝盖若有点疼。
刘坤一脸不忍直视的冲李元羲说:“李哥,我跟芝兰打一架你别插手成不?”
“估计不成。”
李元羲的意思表示的很明显,刘坤‘卧操’脸。“李哥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正直的李哥了!”
程舟暗自吐糟,敢问什么时候就正直过?
贺芝兰嘴角弧度都深了一个度,看过来的视线黏黏糊糊恨不得把李元羲溺死在里面,刘坤顿时就鸡皮疙瘩了,程舟拍拍小伙伴说:“你知道对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人的最佳应对案是什么吗?”
刘坤想了想说:“打死那对狗男男?”
程舟把他脸掰了个方向:“不。是眼不见为净。”
“其实我们可以试试方案一的。”刘坤把自己脸掰回来,跃跃欲试说:“我们有六个,他们只有两个,只要有人能拖住李哥一阵,我们二对一还是胜算挺大的。”
对于这个方案,程舟秒回:“不来。不去。别坑我。”
对此刘坤并不气馁,真心实意劝他:“你不觉着芝兰最近太嚣张了吗?摸摸良心说,难道你就不想锤他?”
“想跟付于行动是两码事。”
“心动不如行动,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心动最多精神受点伤害吃点狗粮,纯当改善改善伙食;行动就不单单只是精神受到伤害了。锤芝兰一时爽,事后李哥打击报复火葬场。所以比起身体来,我宁愿精神受点伤。”
“难道就任他这么嚣张下去?”
“都说了眼不见为净,如果你实在净不了,可以脑补锤爆他三百遍,还不解气,可以脑补锤爆他俩。”
听到这里贺芝兰实在听不下去了,问:“你们在商议脑补锤爆我们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避开我们一点?”
“不能。”
“不行。你管得了我们的手,管得住我们的嘴,还能管得住我们脑补?”
贺芝兰:“行呢吧,你们柠檬你们有理。”
托这仨逗逼的福,慢长枯燥的山路都不枯燥了,浑科打岔的一路跟个群口相声似的,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说说笑笑翻了好几座山。只是山路难走,就算目标明确但没有上次的捷径,耗费两个白天这才渐渐摸到河口支流。只是越走一行人就越是怀疑,这河水越走越冷,都说水至清则无鱼,这淡水鱼还能跟海里鱼一样在零摄氏度以下存活?
一行人都心存疑惑,可李元羲一副既定的模样,也只得埋头赶路,走到最后河水肉眼可见的飘着寒气,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河水了,而是陕省有名的地底寒泉。
终年不枯,万年不化,就算最酷署的六月都寒彻入骨,这种寒水别说淡水鱼了,连南极游过来的都没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