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从今以后的生活便会风平浪静下去,可谁知又遭这塌天之事,就是在这个时候牧云天出现了,他在牧云天的身上找到了五爷的影子,于是深埋在他心底的那一丝侥幸便又复活了。
他希望这个牧云天就是五爷的儿子,但是又有许多问题摆在面前,既然五爷没有死,那死在铜网阵的又是何人,五爷现在身在何方,他为何不回家,这二十年他又是怎样渡过的,他为何又要改姓牧呢?
牧云天曾说他的父亲最喜欢杜甫的《江汉》,云天这个名字便是取自这首诗。‘江汉思归客,乾坤一腐儒。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苏。古来存老马,不必取长途。’这首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想解开这些疑团就必须搞清楚牧云天的出身,但是这个牧云天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自己也曾试探过他,但是却碰了一鼻子灰,看来这个难题只有让少爷去解决了,也不知道在东厢房内,牧云天会对少爷说些什么?他带着这一大堆的疑问渐渐地进入梦乡。
白云瑞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直到后来悠悠转醒,他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看到屋内微弱的灯光才知道此时暗夜未央。
他坐起身来,伸手推了推正趴在床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的牧云天,口中唤道:“云天,云天,醒醒了!不要在这儿睡,小心着凉!”
牧云天嘴里含糊的应了一声,抬起头,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看白云瑞正带着笑意望着他,立刻就来了精神,抓住白云瑞的手,问道:“你醒了!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白云瑞笑道:“我都听到了,谢谢你给我带来好消息,你的手好凉,快进被来渥渥,你不是还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嘛,我愿洗耳恭听。”
牧云天回身到桌边剔亮了灯,之后脱掉了鞋子,上了床,与白云瑞抵足而坐。
白云瑞把被子给他往上拽了拽,问道:“云天,这两天你们都经历了何事,快对我说说。”
牧云天说道:“这两天我们经历了很多事,但是先不忙说这个,我先问问你,你的伤恢复地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白云瑞解开纽扣,褪下衣袖,拆掉棉纱,露出伤口,说道:“看看吧,不看到眼里你是不会放心的!”
牧云天小心翼翼地托着白云瑞的胳膊仔细地看了看,见那个伤口已经长出了新肉,有的地方都结了痂,看来恢复的还挺好。
他一边帮着白云瑞重新包好伤口,穿上衣服,一边说道:“你这伤是快好了,可是徐良又受伤了,你们真不愧是难兄难弟啊!”
白云瑞一愣,急忙问道:“你说什么,我三哥受伤了,怎么回事?”
牧云天就把这两天的经过一字不落的都讲给了白云瑞。
白云瑞听完,眉梢一挑,说道:“佛禅这个老东西也来了!莲花观后他就绝迹江湖了,我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他竟然给襄阳王当了走狗。哼,‘逢佛杀佛,逢祖杀祖’,如果有人胆敢阻挡我为父报仇,我必杀之!对了,云天,我三哥的伤势如何?”
这一句话把牧云天问住了,他和徐良面和心不合,对他的事不太关心,今日被白云瑞一问,还真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回想了一下,说道:“应该问题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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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推心置腹
白云瑞握住他的手,目光中带着真诚,说道:“云天,既然你把我看作你的弟兄,那我今天就要劝说你一句,我三哥主动给你道歉,就是想和你尽释前嫌,但是你这种傲慢地态度确实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你和我三哥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你应该看清他是一个什么人,他嫉恶如仇、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不是一个不识大体、小肚鸡肠的人。你为何不能和他成为惺惺相惜的好友呢?”
牧云天嘴一撇,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看到,我就看到了他那多疑的目光。以前他怀疑是我盗走了令尊的骨殖,那架势恨不得要把我杀了。现在他终于弄清楚了,给我道歉,我还不接受了呢!还有徐良说你办事任性、冲动,我不爱听,事情没轮到他头上,他就会站在一旁说风凉话!我交友的条件是这个人必须要讲义气,为人处事要敢爱敢恨、坦坦荡荡,像他这种谨小慎微、前怕狼后怕虎、犹豫不决的人我不屑一顾。”
“云天,谢谢你替我说话,不过这次这件事我做的确实是有些冲动,不怪我三哥责备我。云天,看在我的情面上,明天去给我三哥道个歉,好吗?”
白云瑞望着牧云天,目光中有几分感激也有几分恳求。
“那好吧!如果我不去给他道歉,你会生气的,要是影响了你伤口的恢复,那我就犯了‘弥天大错’了,现在你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
牧云天的嘴微微撅起,慢吞吞的说道,但是目光中却流露出一副很不情愿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