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雀坐在灶旁生火做饭,老者在院中整理着一天的收获,随着缕缕炊烟升起,阵阵米香扑鼻而来。牧云天闻着这诱人的米香,心里就很踏实。如果不是有诸多琐事牵绊,他真的想就这样不问世事的隐居起来,过这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但是这里终归不是他该生活的地方,他有父母,有兄长,他不能在此停留了,他该走了。
当他向祖孙二人提出他要下山寻找兄长时,老者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牧云天,从我救起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人生路还很漫长,望自珍重。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走吧!”
牧云天眼中含着眼泪,跪倒再次谢过老者的救命之恩。
凌雀有些恋恋不舍,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问道:“云天哥哥,你还会回来看望爷爷和雀儿吗?”
牧云天望着凌雀雾气蒙蒙的泪眼,说道:“傻丫头,哭什么!等我找到了我的兄长,办完自身的事情,我一定回来看望你和爷爷。雀儿,珍重,我走了!”
牧云天又抬头望了一眼这个小院,之后转身下山回奔兴隆镇。经过半日的跋涉终于回到兴隆镇。客栈就近在眼前,马上就要见到兄长了,他的心情非常激动。可当他来到客栈门前时却被一人拦住,并被告知客栈已经不接待客人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把他打懵了,他不明白自己离开的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兄长是否还在客栈中,难道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他想弄清楚,可是这些人不容分说便轰赶他,这使他非常恼火,这才出手与这些人打在一处。正在打斗之时,蒋平率领着徐良和房书安来到客栈门口,并喝退了那四人。
牧云天看到蒋平,顿时喜出望外,向蒋平一抱拳,急急的问道:“四爷,原来是你们!我兄长现在何处,我要见他!”
蒋平笑眯眯地说道:“云瑞就在客栈内,我们还是到里面详谈吧。”说着扭头对徐良说道:“良子,冯渊的伤可有大碍?”
徐良答道:“四叔,冯渊伤在了鼻梁骨,我已经派人去请郎中了。”蒋平听后点点头,之后领着牧云天进了客栈。
刘世杰望着牧云天的背影,对房书安说道:“书安,你们认识他?”
房书安一撇嘴,说道:“刘叔,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牧云天。你别看他年少,可武艺超群,在我老叔面前说一不二,连我干佬儿都不敢惹他!我说臭豆腐,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敢惹这位祖宗,你太自不量力了!”
“大脑壳,你少在一旁说风凉话,我哪里知道他是何人!快些搀我一把,哎呦,疼死我了!”冯渊一手捂着鼻子,呲牙咧嘴地说道。
房书安扶着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臭豆腐,你想不想报这一拳之仇?我给你出个主意,这个牧云天生性孤傲,他和我们大家面和心不合,他唯一信服的人就是我老叔。如果你想报仇,你就去鼓动我老叔,只要你把我老叔的火气斗起来,让他教训一下牧云天,那你不就出气了。”
冯渊转了转眼珠,说道:“房书安,你小子没安好心。你和牧云天不和,你不敢惹他,你就撺掇我去闹事,我和他两败俱伤,你坐收渔利,我说你这如意算盘打的挺精啊,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臭豆腐,你这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算了,我还不管你了!”房书安故意赌气说道。
他们二人的对话被徐良听在耳中,他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房书安,喝道:“房书安,收起你的坏主意,牧云天是何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弟兄起了矛盾,让你老叔为难,你就高兴了!”
“干佬儿,您别生气!我是看牧云天太狂傲了,迟早有他吃亏的时候,倒不如借此机会,给他些教训,我也是一片好心,你若不同意那就作罢。臭豆腐,刚才我胡说八道,你只当做没听见就罢了。”房书安摇晃着大脑袋说道。
徐良又瞪了一眼房书安,说道:“你虽出于好心,但是你也看到了你老叔是如何护着牧云天的,你这样作是离间他们弟兄之间的感情,云瑞经历的太多,你还嫌他不累吗?所以你这想法万万行不通。”
房书安只得点头作罢,搀着冯渊找郎中治伤。
牧云天跟着蒋平走进客栈,他边走边问道:“四爷,我兄长没事吧?你们如何会在一处?”
蒋平笑着说道:“云天,云瑞挺好的,我知道你现在想马上见到他,但是先不急,我要带你去见另外一人。”
牧云天一愣,问道:“另外一人?他是何人?我有必要见他吗?现在我只想见到我兄长。”
这时牧云天跟着蒋平就来到颜大人临时办公的院落,蒋平先让他在院中等候,然后迈步走进院中。片刻后,蒋平出来招呼牧云天。
牧云天皱着眉头,跟随蒋平走进屋内,抬头观看。眼前高大宽敞的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条桌案,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在桌案后坐着一名年有半百的文人,此刻这人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牧云天扭头看了一眼蒋平。四爷忙说道:“牧云天,这就是颜查散大人,颜大人此次是奉了皇命来捉拿反贼赵爵。你过去参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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