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谁都会说,可眼前这个男人说出来的,却那么的让人心安。这一次,我很自觉地将自己埋进这个男人的怀里,声音沉闷带着不确定,“我这个人,比看起来更没自信的……”特别是对于情感,也许看起来淡漠一切,却也没办法自信地认定可以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
腰一紧,使得二人的身体贴得毫无缝隙,而我……涨红了脸,“你!”
何某人却在这种低迷的气氛中,笑得一脸的猥琐,咧嘴就吐一句:“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就该有多自信了。”说的人还挺了挺腰,用那处抵着我,就在小腹处,硬得跟柱子似的。
“……草。”热着脸我低骂了一句,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操?操谁?”得,今天这位比往日更加不要脸,这会儿直接就低下头贴了上来,我扭着脸怎么也躲不开,体力也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于是只能在这男人的怀里喘息,直到对方心满意足放开我。
“……”眨了一下眼,我有些不明这状况,而忽然将我压在床上的某位用那湿吻过后激荡起来的情绪瞅着我,眼里的东西这一个礼拜来,已经让我觉得无比熟悉了。
欲…望,十分强烈的欲…望,就像他所说的那般,有多想要我,我就可以有多自信一般,强烈到让我错觉地认为,这个男人已经没有我就不行了。
这种强烈的想法,让我心里起了激荡、
面对这样带着侵略性的何晋鹏,我有点儿害怕,身子不由得缩了缩,知道是没办法挣脱这人的禁锢的,被吻得有些发麻的唇动了动,我听到自己腻腻的声音:“……晋、晋鹏……”
没有疑惑也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在这个时候,想唤这个男人的名字。而男人的反应更直白,俯首而下,舔着我的耳垂,呢喃着声音带着蛊惑,“做吧……我想做。”
那个意思,很强烈,我知道自己懂这个男人的意思,身体不知是因那舔吻还是因男人的话而微微地颤抖着,心中没有排斥反而还有些许自己都能察觉的期待。
于是,我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新封面,还有新的大纲,赶脚这是在写新文,。。。。(﹁";﹁)
第55章 我们的事被发现了
所谓传说中的一夜几次郎还有做到三天下不来床这种事科不科学;我不是很清楚;但几个小时几乎没歇做到两腿发软这的确刻骨铭心地是个事实了。面对男人的第一次;在未进攻之前我带着点心慌询问了一句“你……技术行吗?”这话真的只是担忧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新雏而受伤,半分没有质疑男人能力的意思;可惜某男人大约伤了自尊还是伤了面子;那个发狠得真能让人两腿发软险些下不来床。
抖着腿;出来用晚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也亏得我工作了一天饿着肚子让那禽兽一样的男人折腾了几个小时还能自行下得了床。大概真是饿极了,感觉那并不丰盛的饭菜格外的香;无视何晋鹏那讨好的无比殷勤模样;狼吞虎咽了一回之后;那既做饭菜又肯洗碗的男人一脸的心甘情愿来伺候我洗澡。
两眼一眯,反正该做的都做了,这会儿来矫情反而显得虚伪,于是就随这男人自个儿高兴去了。
“唔……轻点……”被蹂躏过的地方,变得很敏感;一碰就微疼的不舒服。
“你忍忍,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男人说得极为认真,听得我脸又热了一回,于是咬着唇不再吱声了。还别说,这人难道天生就是做一号的料吗?明明是第一次,伺候得还真像模像样,把里头埋得特别深的东西都给清洗得一干二净,尽管中途两人都起了反应,又摩擦了一回。
“……我可以自己走。”身体被擦干,一看男人的姿势动作,我慌忙就开口了。还真是不好意思,想我好歹也是一米七五的高个子男人,尽管可能清瘦了些,但怎么也有一百多斤,就这样要被人公主抱走,就是在家里这么**的地方,我还是会感到极不好意思的。
“别动。”何晋鹏在某些方面是挺温柔以及很温和的,但绝大多数都像现在一样霸道,自己认定的那就是无庸置疑的了,眉头也不皱一下横着就将我抱了起来,半点不吃力,“这是该我做的事,你别不好意思。”他说。
本能的不想自己摔下去,赶紧腾出手搂着男人有些粗的脖子,耳根有些发热。靠近太近,所以我知道自己紊乱而带着中热的气息一定撒在了这男人的耳脖间,不过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直接将我抱回床上,然后让我坐下给擦头发,一脸享受的神情带着完全不掩饰的情绪,“以前老是觉得做这种情特别的矫情且虚伪,没想到现在做起来还挺得心应手的。”
说的人自己先倒笑了出声。
因为坐在床上,和男人没办法对视,只看到他那半露在睡袍下的胸膛,肌理结实线条壮美,是蜜色的。有些移不开视线,我应得有些心不在焉,“……就是你么说我也不会原谅你刚才那些禽兽行为的。”
说完我自己傻了,本来还冒着粉色气泡的氛围,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当我看着男人本还愉悦的脸上一片发黑时,心里突突的觉得可能第一次**给这个人当天就要小命不保了,于是不安地往后挪了几下,想着逃命的可能性。
而事证明,我的这种感知危险的第六感是异常灵验而准确的,前半夜几个小时,吃了晚饭后半夜再来几个小时,在迷迷糊糊不知是爽的还是怎么回事,晕过去前一妙我还在想:人生……自苦谁无shi啊。
那天之后我终于相信,一夜七次郎其实是有可能的。尽管我觉得那天我们并没有真做到七次那么疯狂,至少我们还没决定要做到精…尽人亡的地步。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夫夫之实’的结果,我隐隐觉得二人之间的相处多了份……嗯,说不透的亲密感,至少我发觉自己无意间,偶尔会跟何晋鹏做些或是说些类似撒娇举动。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却做得极为习惯,习惯到我自己都不常发现。
比如,偶尔被拉到一边亲吻时,我更多的是包容地随他高兴了;又比如,路过便利店时我忽然想喝点什么时,很好意思让他停车然后给我买来,买来之后发现其实并不是那么想喝于是扔在一边不管了。
不过,有个小插曲让我还是从那幸福的甜腻里找回了些理智。
王胖子部长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长了一身的膘之外,实在也是个精明非常、眼光犀利的一个人。那天下班,对我几乎是到了放任地步的王胖子部长却独独留了我一个人进他的办公室,我以为又是要做新程序正好用到我,所以并未有察觉异样,直到王胖子心事重重地放下那茶杯,就坐着他的高位瞅了我好半响之后,终于开了口,还是语重心长的那种。
“我说阿矾啊……”开头的口气,带着颇多的无奈,就跟长辈似的,既责备又不忍。
“是。”我很配合地,也是一惯的做风颔首不咸不淡应了一声,表示我很礼貌地有认真在听上司的话。而王胖子部长下一句让我平静不了,他将一本并不厚的书放桌面一丢,痛心疾首,“虽然,这种事我能理解一部份,但是你这样实在是让我、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大好的青年,居然要这样出卖自己,两个男人成个什么体统。唉……”
听得乱七八糟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可看到桌面上的书时,恍然大悟的同时,也有些吓住了,好半天才从思绪里找回声音,对上王胖子,思索了一小会才理了话说:“我……不是很懂部长的意思。”
这个时候,我没办法像何晋鹏那样坦然,至少,会波及到那人的,我需要郑重考虑。而很显然,王胖子部长不但老奸巨猾,而且心明如镜,瞅着我否认的态度又说:“你跟总经理的事,我不是瞎子,看得出来你心里有他。但是啊,那样的一个男人,就像漂泊在风月里的一艘豪艇,远看也许让人向往羡慕甚至有登乘的渴望,但那个人不会是你,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可我却明白王胖子话中的意思,毕竟他想的,亦是我原来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