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做好了准备,把我叫了进去。我正要挽着袖,头顶一黑,才发现他给我穿戴围裙,他冲我笑:“以后我给你穿戴,你给我们做饭菜。”
瞥他一眼,他倒顺口上了,“少卖弄,为什么不是我给你穿戴你给我做饭菜?”边说边低头开了火,而他就倚到门边瞅着我,也不知是要学习还是要找话聊。“也可以啊,又不是没做过。”何某人真不知道自己做的东西有多难入口。
菜下锅时,何晋鹏就看着,也不说话,我有种全程被监督的压迫感。“你有话倒是说啊。”光这样瞪着我有意思嘛?
听到低沉的声音响起,他说:“我就想这样看着你给我们做饭,那样子很贤惠。”明知道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用词,他还是说了,又补了一句,“让我有家的感觉。”
呆了下,我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那温柔的神情就像夜里的月色。有些动容,嘴再硬我还是心软了,说:“难道以前就没有家的感觉吗?”
“以前,不管哪里,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处住的地方。”
所以,这是他头一次有家的感觉吗?就连祖宅那个大家庭也不能给他家的感觉吗?
当时没发现自己心已为这男人疼了,勾起了个极微的笑,看着锅里的还未能掀盖的蒸鱼,我说,“这里是我第二个有家感觉的地方。”我也头一次把外面住的地方当成了家。
本以为是温馨的画面,谁知一阵阴风吹来,我诧异地抬了头,看见倚门边的人立得笔直笔直的,眼里阴寒得很,看见我一脸的疑惑他倒理直气壮了,“第二个?那第一个是哪里?你说过你交过几个对象……不会是那姓扬的吧?”
我的脸也寒下来了,这男人是倒底有多容易妒火上心啊?头一扭,“第一个是我家,家里有我爸妈。”已经多年没有回去过的,那个家。
某人大概马上就意识到又做错了,气氛瞬间就变了,走了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腰,以他的手臂长度,一手就完全可以圈住我了,这会儿是两条手臂,一用力仿佛就能将我的腰勒断似的。下巴搭在我略有些僵硬的肩头上,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无赖,“那这里以后是咱们的家。”
不客气地拍了一下小腹上的手臂,“松开!”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某人不干了,不但没松开,还上下其手不安份了起来,搭在肩上的下巴没有移开,说出来的话带着热热的气息喷撒进在我的耳处,“我们只是缺乏沟通,你不能怪我多心。”然后身后蹭了蹭,“你要还生气,我就这样抱到你不气为止。”
我耳根一热,那是因为感觉到身后处那顶着的硬物,真是个随时会发,情的流氓!而身后的流氓还不知羞耻地上下磨蹭着,最后就抵在了我的股间大有往前的趋势。
“唔……”
股间的抵着的,正好压动了内裤,碰到了那花处,这身体已经被这人弄得极是敏感,一触碰就会起反应。腰一软,也好在这人搂得紧没有滑下去。
见我发愣没有马上推开他,何晋鹏这下更大胆了,抽了一只手,就捏起了隔着裤子那两片肉,还没反应前头的门就被拉开了,那处有半醒的迹象,被隔着底裤这么一触碰,哪里受得住。
这个时候我本应该第一时间推开毛手毛脚的男人,我却只是扭了过头看了一眼客厅,大沙发正好将那小家伙整个身体都挡了去。尽管这样,我嘴里还是逸出一丝像是呻吟的话:“唔……别,宝宝……”
心里想着若是被那小家伙察觉之后的羞耻感,一边又更加的敏感。何晋鹏也不知是敏锐还是只是急上心头,反正没有退缩反而更进一步,揉捏着前方而身后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明显能感觉到那尺度的变化,我脸发着烫,手里还拿着筷子用来翻那条鱼的。
“没事,只要不发出太大声音就行。”身后的人开始舔舐我耳垂,湿热的舌头总能很准确地寻到我的敏感,引得我不由得轻颤了下,一脚不稳地往前跨了一步。
手掌撑着炉边的台沿,“唔……真、真的,别这样……”口是心非,腰摇了下,身后那硬东西又抵回了沟间,隔着两层布料仍能感受得到那浓浓的炽热。
舔了一会耳与耳根,何晋鹏开始侧头咬我的脖子,一用力吸得我疼得险些惊呼出声,没抓着筷子的手快速地捂着嘴,回头瞪那人,他却在我的手背上亲了亲,见我惊吓得没动,他又亲,松开,又亲……直到我涨红着脸,把手移开他逮了唇就咬了上来,又疼又麻的,却有偷情的快,感传得全身既沸腾又发软。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前头已经染湿了裤头,可那只手揉捏着仍不肯弃了那阻碍直接摸上,就这么吊着让人心痒,那处更痒。
“舒服?”嘴被松开,何晋鹏微眯着眼变得狭长,本是危险的气息,却那么的性感,勾得我本能地点头。
“……可……”他另一只手不再只留恋我的腰,大右边进了我那并不是那么紧的裤头,摸到了里头的肌肤。刚才清理洗过菜的手带着冰凉,可却又很极端的仿佛带着火,灼得每一处火辣辣的难受。
“别……”话没了力气,软软绵绵的,仿佛一种勾引,被勾引的人已经把手伸到了沟间,摸着那蠢蠢欲动的花瓣,“唔!”我吓得往前缩了缩,马上又恢复了原位。
“用香油吧,不那么腻又香。”终于不再啃咬我的嘴的何某人又去咬我脖子,边咬边用叹息的口气说着,不等我答应,那裤里的手就抽了出来,一捞手里就多了瓶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这样,真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