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直能这样看到她的笑容那就好了……小生望着她,从没有看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她的身上有股强有力的吸引,会令你驻足相望……
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容许自己这样的亵渎她?一思此,小生慌乱的跑开,不去看身后绝色的她……
“小生……呵,等等我们啊!”同伴们停止了笑容,大踏步的离开。
“娘娘,我们……”一个侍卫走了过来,拿着大大的铁锁,有些为难的说着。
我望着他手里的长锁,微笑的说着:
“你们锁吧……”
“谢娘娘的谅解……”他低头,锁上了牢房的大门。
便也跑着离开了,以便追上同伴们的脚步……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却这般的能耐。保卫家国、保卫亲人……
我向床边走去,屋里也是潮湿的紧。宫底鞋踩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响……老鼠咯吱咯吱的叫着,远处抱怨的声音,雨打瓦片的声音……都令我清晰的听到,什么时候我的听力这般好了。
我紧了紧身上的白色袄子大衣,这件衣衫也不知是谁的,穿在我的身上有些偏大。大片的蝴蝶图案,摇曳生姿着,有一股妩媚的味道。幸好我找了这么一件衣衫套在身上。不然,这个阴湿的天气,不知要怎样的御寒了……
我摇着头,走到了床边。屋子里有一股难闻的霉味,还有一股呻吟的声音。脚踩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的。其实这件牢房也并不是不漏的,只是没有遇到‘正着’的时候吧。地上的一滩水迹就是最好的证明。老鼠咯吱咯吱的叫着,似乎正在抗议自己的房间被占了一般。
床,是最普通的古木床,也很小,却很笨重。它由四个柱头组成,床板坚实而笨重、没有任何的修饰物,显得这张小床更加的普通,看起来也可怜极了……我铺好床,望着周围的环境——
大概有十多间牢房,因外面在下着雨,屋内都是滴滴的落水声——
“痛啊——痛啊!”
“娘,你忍着——”
“啊、啊……”
我转头,望着远处的身影,不知道这一家老小的是犯了什么罪?因为隔得太远,我也就没有发出声音……毕竟我都是自顾不暇的人,怎么还有精力去管别人呢。
我不是圣人,在灾难面前,我想到的只会是自己的安危……
我躺下,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还好有这床棉被,不然下半夜被冻死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滴答——滴滴答。
“唔,好冷!”
我抬头望着头上的瓦片,原来在这样不分彼此的敲打,屋梁早已被打了一个缝——雨水见风使舵的滴落着。
雪白色的袄子大衣早已湿润一片,早已没有了御寒的能力,有的只是冷冷的寒意——
该死!这张嘴总是说好的不灵,坏的次次灵。刚还在说,可能漏雨,没有想到一刻钟不到,雨水已渗了进来。悄悄的感受着屋里仅有的温度……
起身,拧干身上的水泽,总是想不明白:
北国经济那般的发达,怎么牢房却是这样的寒酸呢。这还真是北国的不足呢。
呵,也许是犯了错的人,不能得到好的照顾吧。既然犯了错,就应该好好的反省。淋淋雨,说不定会把发热的头脑给立刻浇醒呢。感受着潮湿的环境,说不定以后出狱了,会当一个吃苦耐劳的将军呢。
不过,这都是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