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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3页)

试问谁敢大胆的指着皇室宗女说她是妖孽转生,再加上她母亲十分受宠,迷得她父亲晕头转向忠奸不分,她自然如预算般的平安长大,而且不负众望地成为一方祸水。

要不是她吸太多人血使得容貌始终不变,她也不用佯死躲开别人的异样眼光,终止一场可能因她而挑起的战火。

如果有人问她这辈子最喜欢什么,相信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男人。

因为蛇是冷血动物,所以她极其热爱温暖的体热,耳鬓厮磨之际将对方的活力吸人体内,比晒三天的太阳还暖和,因此她乐此不疲的使尽全力勾引男人,让他们一个个都心甘情愿当她的食物。

“嗟!越来越不像话,居然在我的‘屋顶’踢沙,果然是活腻了。”当她是冬眠的蛇好欺负呀!

表面说来是在修行,但蛇一到冬天哪有不眠的道理,她是睡的时间多过清醒,十天半个月加起来只有一天真正睁开眼。

若非她实在太饿了,睡不着觉,不然顶上的人闹得拿大炮开战她也无所谓,照样缩着蜷曲身子打盹,不管血流成河会不会淹没她此时的藏身处。

饥饿的女人具有十足的攻击性,尤其是一条两个月未进食的暴躁白蛇,她的危险性更胜于平时,绝对的暴力足以致命,谁要惹到她只有乖乖受死的份,别想有逃脱的机会。

棋原雪子仰高蛇颈,准备让外头那些扰她清梦的家伙尸骨无存的入了蛇腹,谁知她半开的眼尚未适应亮灿灿的阳光,一堆土……嗯,是一坡黑不拉几的物体从天而降,刚好压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蛇的七寸颈处,痛得她蛇身一缩以人的形体存在于狭小的洞穴之中。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倒好翻身,洞口大小足以让一成年男子自由进出,对她而言并非一件难事。

可是……

“你是哪来的瘸拐子,脑满肠肥地尽吃馊食,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快把我的细腰压成两段了。”该死的蠢人,难道要她在上面做个门吗?好警告路人小心行走,以防“断层”。

“你……你是谁?”洞里怎会有人?

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莱尔直觉的发出声音,缺氧的大脑一时神智不清的问着令人惊悚的话题,眼前一片黑的看不见任何东西,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物体垫着,阻止他继续往下掉落。

黑暗中传来女人娇柔的嗓音,有片刻的错觉让他以为伤到大脑而产生幻听,不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底怎么会有女人,他一定是在做梦。

“好笑了,这句话该是我的台词,你干吗抢着用。”他还好意思开口,非请擅入的不知是谁。

“你是真实存在的实体?”他的语气里有着困惑,揉着发疼的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恨不得咬他一口的雪子火大的一吼。“把你该死的贼手给我收回去,你在揉面团还是趁机吃豆腐,你没摸过女人的胸部吗?”

好色虽不分男女老幼,但起码要搞清楚情状合不合宜,他当在餐厅点菜呀!由着他爱吃哪里就往哪里下筷,不必招呼一声自己动手,无视这道生香活色的美食正用怒眼瞪他。

“呃!抱歉,我并非有心冒犯……”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另一道嘲讽声先一步响起。

拜黑暗所赐,没人瞧见他发烫的耳根如煮熟的虾子红得透彻。

“不是有心,那是存心故意喽!相准了我的三十六,就一手罩住,还不忘确认是否有造假嫌疑的用力搓捏。”她顿了一下换气开骂。“你是天生手贱还是脑袋装屎,女人的乳房可以随便乱摸吗?你想害我破戒是不是?”

男人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坏胚子,一心想着的就是女人女人女人,再也装不下其他稍有建树的智慧,生存的意义便是追逐女人,到死还不安分地想找几个女人陪葬。

以她过尽千帆的经验来看,男人没有一个称得上是柳下惠,只要她小指头轻轻一勾,痴情男、负心汉全化成一滩水,痴迷的攀在她脚底祈求她一分顾盼,全然忘却辜负了谁的深情。

她这一生惟二的败笔是孩子气的卫青森,及性情深沉的窦轻涯,他们怎么挑逗也不变心的情操让她非常有挫折感,以至于收心养性的想修练更高深的魅惑术,让全天下的男人都为她痴狂。

她不承认失败,只能说他们意志太坚强,而且所遇的对象都不是人,她当然会有所失误。

“破戒?”好诡异的说法,他有种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好像他正走人食人鱼的巢穴。

“你鹦鹉呀!别尽学我说话,还不快从我身上爬起来,想压昏我好为所欲为是吧?”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生物叫男人。

他们嘴巴说出的话有一半是谎言,另一半是自欺欺人。

他也好想如她所愿,可是他真的没办法转身。“洞太小了,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看来只能等人来救,如果上头的那群人仍想要他这棵摇钱树的话。

“委屈?”她字典里几时多出这个字眼,删掉。“你没事不会去逛大街?海很大够你跳了,嫌我的庙小就别来挤,住我一蛇刚刚好。”

早知道她就把洞口封死,省得闲杂人等来串门子。棋原雪子被不速之客气得忘记饥饿,妩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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