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记总堂,严肃沉重的气氛围绕在房间里面,三个男人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只是拼命吸烟发泄着烦闷的情绪。
半晌,朝天炮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烟灰缸都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
“巴闭活着的时候,徐文龙根本什么都不是,我甚至都没正眼看过他!”
“怎么现在巴闭死了,这小子居然窜起来了,还他妈这么嚣张?”
“打架猛地要命,做生意居然也他妈能这么猛,他现在势头这么凶狠,不压住他,我们几个早晚被顶下去啊!”
“你们赶快给我想办法!”
朝天炮真的有点被徐文龙吓到了,所以根本顾不上什么城府。
打架能一个人单挑一个堂口。
做生意又做成了帮派上下最赚钱的。
这如果压制不住,自己的地位早晚保不住,早晚被徐文龙鸠占鹊巢!
换谁谁不迷糊?
太保也没有办法了。
阴的阳的徐文龙都不怕,实在不行除了暗杀,没有别的招数了。
这时,太保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我们要不然就索性把铜锣湾的场子全给他,再给他一笔钱,让他自立门庭……”
砰!朝天龙又一拍桌子。
“不行,绝对不行!”
朝天炮一脸恨铁不成钢。
和记的场子本就不多,吃人家大帮派的残羹剩饭才舔到这么几个场子。
直接给徐文龙,还得给他钱?
那他朝天炮不成了妥妥的冤大头了!
“绝对不行!”
此时,一直很正派的白纸扇赵鹏也察觉到了危机感,脸色逐渐阴冷下来。
“天哥,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朝天炮回头看向赵鹏:“赶快说!”
赵鹏狠狠地嘬了一口烟,从鼻孔喷出两道混浊的烟雾,对着太保扬了扬下巴:
“天哥,太保的人脉全帮派最广,黑白两道都有他的朋友,可以让他找人去查粉,一天扫他几十遍。”
“虽然不能把徐文龙逐出帮派,最少可以保证他赢不了这场比试。”
“这样的话,他就做不了铜锣湾的扛把子,更没有办法取代我们!”
听到此话,朝天炮喜上眉梢,赶紧又回头看向太保。
太保有些为难道:“天哥,我有朋友,但徐文龙也不是孤家寡人。”
“我就怕……”
朝天炮摆了摆手:“我不听理由,你把这件事摆平,把徐文龙给我镇压下去,花多少钱由帮会承担。”
“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