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惜原本就是落后修一步,他用右手捂住了脸,并且在指缝中看见了,三位前台小姐那堪称真诚兴奋地笑容。她们这是把人类微笑的表情完全学了吗?要不要使用的如此灵活变通啊。梁惜在心里哀嚎。
出了大门之后,梁惜发现周围的人好似都没特别关注他们两个之后,便放下了捂着脸的右手。
“害羞了?”修在人间被禁制压制着,哪怕是他的真实之眼,也不可能无限制地使用。不过,猜猜被自己牵着的人的心思,他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没没没”至今都是挣扎求生,从来都没余力爱上别人的梁惜,此刻真的很难理出些头绪。只有左手触感带来的异样感觉如此明显。
干燥的、细腻的、温度与自己的一样。他也曾在打招呼的时候握过别人的手,只有修的不一样。
“你的手套是”触感真的像皮肤。
“那是从我手上剥下来的皮肉做成的。”修直接给出了答案,“我的皮肤有伪装的作用,用来隐藏指甲比较方便。”
那自己岂不是就是与他的皮肤相贴了?!梁惜左手的温度不自觉地升高。随之,脑子的温度也升高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修一直都未曾回过头,欲情故纵。
“那个那个”温度升高的脑子,明显的无法正常运作。梁惜拼命的回想自己以前有过的疑问。
“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离奶茶店还有段距离。”修步子迈的不大,走路速度也不快,悠悠闲闲像是饭后遛弯。
已经快死机的梁惜就全靠着修牵他的力道往前走。
“那三位前台小姐具体是什么啊?”稍微缓和下来后,梁惜有了思绪。
“老鼠。”
“老鼠智商能达到人类成年人的程度?”正统的教育提醒着梁惜这不科学。
前台小姐除了不说话,控制不好表情,沟通起来没什么问题。
“你们人类在很久之前,有一种刑罚,叫鼠刑。”话止,修停了步子,回过头看梁惜,“你确定还要继续听下去?”
修看过来的玩味眼神让梁惜觉得事情肯定不会是动物修仙成功之类的励志故事。
“听。”他觉得自己一个成年人,还听不了一件恐怖事件吗?
修将头转回去,边走边淡淡的开口:“老鼠擅长打洞。面对危险时,老鼠往往会躲入自己打的洞中。而你们人类利用这一点,发明出了一种刑罚,叫鼠刑。将人固定在某处,或站或坐,将放有老鼠的铁桶固定在其腹部,铁桶檐口和皮肤不留空隙。随后,只要加热铁桶,面对危险的老鼠,便会朝着人类柔软的腹部打洞。受刑的人只能感受着、看着自己的腹部一点点被啃穿,经历恐惧与绝望。而她们三位就是某一场鼠刑中被人类当做工具使用的老鼠。”
梁惜的联想在修的娓娓道来中展开,他无法控制地全身冰凉。
修握着他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