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已经许久没有如此高兴了,是夜,大家都尽情地放纵宣泄自己的感情,男人们表示自己的英雄气魄,好像除了喝酒以外,就是战斗,现在根本不存在战斗,所以大家都尽情地喝酒,幸好,这次从山下采购来的酒为数不少,有好几百坛,鹰雪本来想阻止大家少喝点的,但是看到众人如此高兴,难得有如此气氛,也就不想破坏这种热烈的气氛,干脆同大家一起尽情地挥洒着男子汉的英雄气概,与众人一起同饮同醉,也不知喝了多少,最后鹰雪也不省人事地醉倒在地上。
等鹰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浩月正当空,大地一片寂静,不对,有一种声音,初听之下杂乱无章,仔细一听却又是此起彼伏,挺有节奏感的,原来是英雄们的呼噜之声。反正已经醒来,也睡不着了,鹰雪就朝山寨外面走了出去,这里才是真正的安静,寂静的夜空,月光把大地照得一片银白,然而月影朦胧,一切却又得看得并不清楚,远处朦胧的山影,婆娑的树影,一切都显得晦明晦暗,却又是悄无声息,万籁俱静。这种气氛下人的思维最是深邃,鹰雪醉酒醒来后显得格外的清醒,他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坪,然后躺了下来,对着月亮静静地看着,想着这一年多时间来的所有经历,从进魔法学校起,一直到奉天的器重,重权在握,一切似乎像是来得快来了一样,没容得鹰雪反应过来时,命运却又同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把他的一切又收了回去,不仅如此而且还从一个将军级的人物变成了一个人人想追杀的对象,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艾启鹰雪这个名字,原来一文不名,已经成为空天灵界的知名人物,想到这里,鹰雪不由苦笑了一声。
这时候鹰雪的身上白光一闪,一个长发飘飘的老人站在了鹰雪的面前,鹰雪扭头一看,原来是截天从鹰雪的身体里跑了出来。
“您好呀,老爷爷,怎么把您也惊动了。”鹰雪现在真的好想有一个人陪他说说话。
“鹰雪,在想什么呀,是不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前路的渺茫呀?”截天一眼就看出了鹰雪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呀?”鹰雪奇怪地问道。
“谁人又没有年轻过呀,人生的路径何其多呀,何去何从,茫茫前途不可知,难呀。”截天也感叹地道。
“是呀。”鹰雪也不同感叹道。
“不过,你要比我幸运,我早就说过了,你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以主人你的聪明才智和现在的能力,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境困,结束这样的被动局面了。”截天信心十足地说道。
“老爷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呀,教我武功,又想要让我当国王,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不知是否可以告诉我呀。”鹰雪认真地问截天道。
“你是在怀疑我的诚意吗?”截天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不,不,老爷爷你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请您务必相信我。”鹰雪见截天有些不高兴,急忙解释道。
“因为我是剑灵,天衍神剑是王者的剑,而且它的历代主人都是人杰,雄霸一方,现在你得到了天衍神剑,并且解除了神剑的封印,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有义务让你成为一方霸主,绝不能让天衍神剑的光芒,终日默默无闻,不被世人所知晓,而最终湮没,所以我要教你绝世剑法,全力辅佐你成为边陲之王,进而让整个空天灵界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截天信心十足地说道。
“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而且也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我只要完成我的使命,我就会离去的。”鹰雪闭着平静地说道,丝毫没有觉察到截天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的狰狞,已经举起了手,难道他已经失去耐心了,想杀掉鹰雪。
“臭小子,就是这种态度最让我受不了,我现在就杀了你,重新把自己封印到天衍神剑之中,”截天正在同自己复杂做思想斗争,可是他又想道:“可是这么多年了,虽然以前也有几个打开封印之人,但是却被天衍神剑反噬,现在好不容易才等来一个能打开封印的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杀了眼前这小子,也许我可能就要永远地消失这天衍神剑之中了。”截天知道如果自己不依赖鹰雪的话,迟早会被天衍神剑将他的元神吸收消耗殆尽的,为今之计,只有先宿居在鹰雪体内,慢慢诱导鹰雪按他的话去做,再徐徐图之,想到这里截天的手又慢慢地垂了下去,他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自然。
鹰雪可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么多的兄弟该怎么办呀,而边陲国的祸乱也是因为自己惹出来,既是由自己惹出来的,那还得由自己来解决。”所以他也就自言自语地道:“这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呀,还有这些兄弟怎么安置呀,我真的想一走了之,可是我岂能舍弃这些兄弟!”
截天听到后一喜,“原来是这小子的弱点在这里呀,责任心太强这点倒可以大加利用,不怕你以后不乖乖就范。”于是截天对鹰雪说道:“主人,我想既然你已经决定留在这里了,那么就得为他们谋一个出路,当佣兵也并非长远之计,而且你现在所面临的敌人势力太大了,非你独自一人所能抗衡的,这样下去也太被动了,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为今之计,只有先掌握主动权,首先培植自己的势力,提高他们的战斗力,然后再徐徐图之,慢慢地吃掉附近的盗团,壮大自己的力量,就可以攻城掠地,为自己建立一番霸业来,等你成为边陲之主的时候,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届时所有的问题岂不是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吗?”
“您的话虽然不错,但是我现在却是觉得千头万绪,不知从何下手。”鹰雪对截天无奈地说道。
“主人,这不是问题,事在人为,只要你有这个雄心壮志,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现在只有一步一步地做,胜利只属于强者,而经过千难百折都没有放弃的那种人就是强者,想得再多也不没用的,这个世界上成功是拼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虽然有时谋虑要深远,但只会想,而不去做的话,那你永远就只能停留在想像之中,陷入思维的困境之中,却又丝毫不能改变现状,情况还有可能变得越来越糟,那样就会慢慢地失掉信心,从而一事无成,所以只要你从现在做起,坚持下去,就一定会成功的。”截天对鹰雪庄重地说道,因为这不仅关系到鹰雪,也关系到他截天自己。
“多谢老爷爷的教诲。”鹰雪也不是太笨的人,原来是因为想的事情太多,所以有些陷入的思维困境,现在经过截天的一番指点,已经从思维困境中走了出来。
“好,果然不愧为天衍神剑的主人,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如何提高这群人的战斗力,因为以后依靠他们的时候会很多的。”截天兴奋地说道,因为他已经从鹰雪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坚毅的眼神,那是斗志,就如同自己当年一样的雄心壮志。
“老爷爷您过奖了,现在我准备将人员分为二部分,按照炎月兵团的训练步骤一样,一部分为战士,一部分为魔法师,可是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大量的能量球,这个问题应该如何解决呢?”鹰雪有些为难,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主人,您尽管放心好了,当年的尊天圣者统治的时期有一批宝藏,被他藏在一个隐密的地方,那里面光是极品盔甲就有几百套,那是他为他的亲卫队而留下来的,还有若干的金币,奇珍异宝多得不可胜数,因为后来不知怎么地,尊天圣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他藏起来的宝藏也就没有用上,现在正好给我们派上了用场,主人,我们现在就去取来吧。”截天见鹰雪已经被自己激起了斗志,对他也不再有何怀疑,也就不再吝啬了,拿出了自己的家底。
“是这样就太好了,那样我们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鹰雪高兴地说道。
“鹰雪主人,我们现在的实力太有些薄弱,为避免无谓的麻烦,我教你一套异容术,可以变换脸形,随意变化为任何人,这样的话你就不需要以艾启鹰雪的面孔示人了。”截天对鹰雪说道。
“那太好了,不过这套异容术难不难练呀。”鹰雪对截天说道。
“凭你现在的修为,我只要稍微教你一下决窍就可以了。其实这套异容术,就是改变脸上肌肉和骨骼的形状,达到改变容貌的目的,很简单的。你现在就可以试试。”截天把异容术的法门教给了鹰雪。
“有点怪怪的。”鹰雪在不经意间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不过他自己还不知道。
“开始是这样的,慢慢练习一下就可以了,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取宝藏那里吧。”截天说完就打开了魔法传送阵,将鹰雪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是一处悬崖的半山腰上,虽然月光将大地照得纤毫毕露,可是鹰雪往下一看还是深不见底,而且并不见哪里有什么洞口,正在疑惑的时候,截天却化为一道白光钻进了鹰雪的身体里,鹰雪正在纳闷,脑中传来鹰雪的话音:“主人,你用水系魔法输入到脚下的那块凸出的石头里,然后用脚一踩就可以了,你就朝石壁走去,不用怕的,这只是一层幻像魔法,全是虚的。”
鹰雪按照截天的话做了,然后朝着石壁走了过去,说来也奇,竟然真的穿过石壁走了进去,这里应该是一个洞穴,可是里面漆黑一片,鹰雪一点也不适应,截天的声音又在鹰雪脑中传来,“摸摸左边,看看有没有一块凸出的石头,然后一按就可以看到了。”
鹰雪按照截天的话,用手慢慢地往左边的石壁上摸索着,果然摸到一块突出的石头,鹰雪按照截天的话,用力往下一掰,只听见一阵“扎扎”之声,漆黑的洞窟突然亮光大炽,一时竟照得鹰雪睁不开眼睛。
等了好一阵子,鹰雪才慢慢地适应过来,抬头一看,原来是两边的石壁上镶嵌着一颗颗巨大的夜光石,将整个山洞照得一片雪白,如同白昼一般,虽然鹰雪在相府时也见过一些珍贵的夜光石,但是与这些夜光石比起来却显得微不足道,鹰雪见过最大的夜光石也只有乓乒球大小,这种已经算是极品了,可是这里的夜光石却个个有拳头大小,难怪鹰雪一时竟然看呆了。
“主人,快到里面去呀,这些算什么呀,里面的宝藏那才令人惊讶呢?”截天在用思维与鹰雪说话。
“哦!”鹰雪如同在梦境一般,被截天一叫才恍然醒来,于是沿着山洞朝前走去,山洞并不长,鹰雪转过了一个弯,穿过了一道狭窄的门,终于到达了摆放珠宝的地方,只见里面流光溢彩,耀眼夺目,奇异宝珍多不胜数,各种珠宝堆满了山洞的各个角落,除此之外就是一个个的大箱子,估计里面装的也是什么奇珍异宝,鹰雪生平哪里见过这么多的珍宝,这了许久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这么多的珍宝呀,如同做梦一般,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想当年尊天圣者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从哪里收罗到的。”鹰雪不由感叹道。
“鹰雪主人,你现在可以尽量地拿,这些东西都是无主之物,这里的一切都归你了。”截天不知什么时候又从鹰雪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得意洋洋地对鹰雪说道。
“我哪能要那么的珍宝,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带在身边也只是累赘,我只是取一些金币就够了,对了,怎么没有看见你所说的盔甲呀?”鹰雪倒是不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