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挑了挑眉,忽地把周一抱了起来,长腿一跨就坐到了凳子上,让周一坐在了他腿上,“那换周周压我。”
这狗东西看来是知道他身材很好了,只穿了一身中衣,衣襟也没有拉好。
从半敞着的衣襟处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饱满紧实的胸肌。
他的一只手掌就贴着周一的后腰按着,手掌心很灼热,让周一恍惚有一种皮肤都要被烫伤的感觉。
祁宣一只手对周一的耳垂揉揉捏捏,抬眼看上来的视线幽深又危险,“周周这两天有没有让他偷吃?”
周一心知肚明这个‘他’说的是谁,闻言没好气的翻白眼,“有没有你心里没数吗?”
虽然很少出现,但只要出现第一时间就是把他扒了从头到脚的检查,但凡发现他身上有哪怕一星半点刻可疑痕迹,那么周一当天更换药玉的过程一定就是‘折磨’程度加倍。
说实话,周一现在看到祁宣的第一反应都是腿软了。
当然,他必然不能表现出来,否则祁宣不是更知道怎么拿捏他?
“我要检查一下才知道。”祁宣说着,抬手就去撕周一的衣裳。
最后一番检查理所当然的加上了更换药玉。
周一被搞得气喘连连,泪眼朦胧之际,也有点佩服祁宣的定力。
他明明每次都能感受到祁宣的宝剑恨不得要出鞘般剑拔弩张,但祁宣居然能忍住?
虽然当下有点逃过一劫的侥幸,但内心深处却十分慌张。
因为周一明白,有的东西忍得越久,触底反弹的时候就越是可怕。
而这天晚上,祁宣给他用上了最大号的药玉,一双眼睛里也仿佛燃着烧不尽的浴火。
周一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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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的时候,周一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了。
他刚要睁眼,就被一只手心里带着薄茧的手给捂住了眼睛。
“乖,你睡你的。”
周一睡意朦胧,声音困困的,“天亮了吗?”
一般如果祁宣晚上过来,都会陪他睡到天亮才走的。
“没,临时有点事,你接着睡。”
手掌移开了,紧接着带着熟悉气息的轻吻落了下来。
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尖,最后嘴唇被含进去,轻轻吮了两下。
气息撤离,最后感受到的是来自耳垂上的一点力道,很轻的脚步声远去了。
原本困困的周一按照正常来说是应该翻个身继续睡过去的,但他却感觉自己越来越清醒。
竟然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周一认命的睁开了眼睛。
还是起床算了。
没想到天刚亮的时候,有伺候的小太监进来了,说陛下传他上金銮殿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