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吓得浑身一激灵,心说,
“马勒个彼得,是谁在这个时候没率露干,来搅小爷的兴致。”
张一宝猛的转身回头一看是于建国,脸上立即带了笑,
“俺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建国叔啊,你咋大晚上的不和杏花婶子睡觉,跑这儿来了。”
于建国家着了火,因为看到张一宝为救火十分卖力气,所以于建国对张一宝就有点儿好感。于建国阴着脸,
“咋了,你来行,俺来就不行了?”
张一宝忙不跌的说,
“行啊,行!”
这时从村林外边又进来一个人,张一宝一看就心里腻烦,恨得牙根痒痒。
但是嘴里赶紧热情的说,
“这不是李队长吗?你咋也来了?”
今天李巧艳看上去十分不高兴,她看一眼张一宝,把目光移开,没有理他。但是好像发现了什么,马上火把目光移到张一宝身上。忍不住紧抿住嘴微微笑笑。
张一宝急忙低头看,原来刚才看李新爱和季跛子玩“那个”的兴/奋劲儿还没过,那/玩/意儿把裤/子顶起来老大一个蓬子。这还不算,裤/子的皮筋可能是松了,往下掉了不少,露出一大片肚皮,要不是有那/玩/意儿在那支着,估计裤/子一定会掉下来。
张一宝脸上不禁一杠,急忙弯个腰,把裤/子连着里面的内/裤向上提提,使得那个东/西紧紧贴在小/肚/子上,支起来的篷子小点儿。张一宝心想看来这个娘们真是有点马蚤,不看别处,专拣男人的胯、裆看、好一只母马蚤狐狸。
于建国好像也看到了张一宝的下头,于建国挤出点笑容,
“一宝,都说你的家/伙大,看来是真的,脱了让俺瞅瞅上呗!”
张一宝红着脸,
“建国叔,你就别拿俺开涮了,俺的家/伙就是大点儿,可俺现在穷的这辈子也不会娶上个婆娘,俺铁准会打一辈子光/棍,家/伙再大有个毛用,一辈子也用不上。”
于建国就呵呵的笑笑。
张一宝这样说的目的是让李巧艳听的。就是说我张一宝不容易,很可怜,你李巧艳就别想着法子的祸害我了。
张一宝想只要李巧艳不想着办法的祸害自己,让自己长起来,那以后一定要报复李巧艳。自己的娘的死和她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娘锥的仇一定要报。
李巧艳眼斜一下于建国,
“别和他墨迹了,咱俩商量完事儿赶紧回去吧!”
张一宝趁机忙说,
“队长,建国叔俺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他可不想着这个时候让李巧艳再腻歪上自己。对于李巧艳还是少接触的好。
于建国昨天晚上没发现丢了记工本子,天明突然发现本子在自家的外屋门口。于建国很纳闷,拿起来一看,顿时懵了。就见那本子上被人改了个面目全非,但是每个社员的总工分还是核算的十分准确。于建国慢慢就明白了这是昨天晚上有人趁火打劫了。放火是虚晃一枪,真实目的就是偷本子。
于建国就想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于建国对着本子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是谁都有可能。在生产队,于建国想好像和谁的关系都有点不和谐。
怎么办?被改动的根本就想不起来究竟是多少了。于建国想这事儿还必须要告诉队长李巧艳,凭他和李巧艳的关系,他想和李巧艳好好说说,李巧艳是能原谅他的。如果不说,这事儿最后一定不会逃过她的那两只猴精猴精的眼睛,到时候她翻了脸,自己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巧的是今天一天李巧艳没去生产队,李巧艳的四岁女儿李乐乐发烧,李巧艳带着她去镇上的卫生院了。
于建国就在晚上把李巧艳叫出来打算和她好好说说,今天黄世仁没去杨玉珍家,所以李巧艳就出来了。
于建国先进了村林子,一看张一宝正撅着个屁/股跟做贼似的看。于建国就朝着张一宝看的方向着,一看于建国就乐了,心说真是狼洼岭上的怪事多啊,季跛子又把李新爱给草了。
季跛子和李新爱听到于建国和张一宝说话急忙想溜,但是李新爱一抬腿,发现根本不敢走路了。因为刚才被季跛子最后一次干的时候,里头很干。现在一迈步,下头就抻的钻心的疼,疼的李新爱直骂季跛子不知道咋干女人。季跛子在这个时候才不管她呢,那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
李新爱一把把季跛子紧紧拉住,
“草了俺,就得背着俺回去。”
这叫啥事儿啊?季跛子就很不情愿,就在两个人纠缠的时候,李巧艳和于建国走到了他们跟前。(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