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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1页)

插菊摇了摇头,他仅仅可以通过触觉知道有东西在那处,却不见其他感受。

“可惜了这麽好一副身子,一点也不灵敏,王爷那物进去还不废了。”

“先别管那麽多,眼下这怎麽办?禀告午嬷嬷吗?”

他们放了插菊在那,估计是等待午嬷嬷的回复了。插菊并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麽地方不对,多猜也无意义,如今这身子并不跟自己的心走。这一时候反而看见其他的案上肉,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需要两次的清肠,灌好以後大约一刻可以去屏风後出恭,最後一次灌进去的不知道是什麽,就不需要等待,而是进入浴桶里,由俩个浴使开始洁身,从头到脚。

洗好以後,擦拭干净,先前躺过的案子上已经铺好干净干燥的布帛,又一次躺在上面,就会有人专门靠近了细看,翻查身体,对跟在後边的人交代些什麽。有的就被扶起穿好浴衣送出去,有的则进了旁边的一扇侧门。插菊才惊讶发现,这些最後查验身体的人有男有女,男人都白白净净无须苒,女人亦是年纪过了中年。

负责插菊的二人又走过来:“你怎麽也不说,王爷已经破了你身子。”

“後庭那麽紧,也不开,倒要我们以为是个雏,也怕伤了你那娇贵。”

“是奴才的错。”插菊不是很容易记住自己全称,他们反而疑惑对视两眼,才对插菊道:“能来这里净身的都是主子,主子万不可对我们这样。”

他们坐回插菊腿间,接了先前的动作,同时象解释一样对插菊言:“这滑液里本是含有催|情成分的,虽然量极微,只是要主子们的後庭软些,略开个些,好容这管子进得舒顺,又不伤主子们的内里。你这里上了液却不见开,我们才怕生硬乱撞,坏了你服侍王爷的宝器,岂不是误了你前程。”

“奴才谢谢二位多有照顾。”

他们不再赘言,玉锤突然就捅进後庭,插菊身子弹了一下。这玉锤细长滑腻,并没有什麽涨裂疼痛,却是说不出的一个难受。插菊几日没见王爷了,这|穴里本就想得慌,可偏偏又无法接纳别个东西。如今被这含了药的玉锤进去,不但无一分缓解,|穴里猛然的被点肠成石的僵固,玉锤本意在里面把情药涂抹均匀,可现在这架势就是在石头上打磨玉锤,插菊的石头上慢慢生起摩擦的热与疼,不知道是石头磨锤子,还是锤子磨烂石头。

好在这折磨很快就结束,他们也通过玉锤感受到坚硬:“放松点,这是为你好,别人开了後庭自然不要内里催|情,你这不是紧得厉害嘛。以後放开了,也不会进去的,你当这器物就可以随便进啊,没有午嬷嬷批了,哪个主子的後庭可以入物啊?”

撤出了玉锤,尖嘴的管子就进来了,灌到插菊有憋涨感的时候就停止。等待出恭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塞子,他们说这是练习後庭的力量,这对插菊来说不是什麽辛苦。顺利灌二次以後,再灌的液体要插菊有熟悉感,是酒。

“你新入府,这是花酒,淡雅清醇,先喝著,以後就看王爷赐了什麽酒给你了。”

在浴桶里,插菊连耳廓,脚指甲都被洗得发白以後,已经浑身虚软,因为蒸汽一直弥漫。一人看他周身粉莹,言:“今天就到这吧,反正王爷这一段日子都不会点牌,他初次洗,要净个彻底恐怕还需一个时辰呢,明天再清理前庭吧。”

被扶回案上躺好,过来查看的人先浏览了他全部,两眼放光,一直点头。然後动手捏开了他的嘴,抬起下颌看看口腔,然後对那二人说:“这一洞天深喉功夫了得,王爷怕不爱煞。”

“当真这样厉害?可这主子已经是王爷幸过的了,还没有赐封啊?”

“你问问他住什麽地方?他应该就是午嬷嬷赏了无名阁的新奴。午嬷嬷眼睛厉啊。”

插菊听这人说话尖声细语,明白是宦官。宦官把他的玉茎拿起来,嘴中“啧啧”有音,却不评论了,分了他双腿审视密处,命他呼气吸气几个来回,看见身边几位眼睛紧瞪著那一方红嫩,得意地发问:“看出来了?”

众人点头,耳红脖子粗地点头。插菊随著宦官口令地大口呼吸,那後庭就如一朵含苞。吸间後|穴深旋地陷落进去,颤颤若苞蕊,呼间逐渐如一轮红日冉冉出,穿透那一层羞涩,红彤彤中心一点等待刺穿一般奉迎。

插菊被放了面朝下以後,宦官闭目手在他颈上开始,缓缓下行到臀峰,再潜至谷底。如次复始几次,时缓行一周天,时如流水落川一下到底。看得周围的人也知道了这後来的是享受不是检查,暗暗羡慕。

宦官满足睁开双目叹息:“曲线臻至流沙,骨红至羽至韧,无需校正。”

插菊被穿上衣服送出时,修翊、修翎在等候了。浴使领他们到一排柜子面前,指明哪个是插菊的,里面已经放置好插菊以後净身所需之物,象刚才的情药、玉锤等等都是专属於插菊的了,这里每人都是使用自己配套的东西。最後告诉修翊、修翎,插菊後庭里的酒稍迟有人去处理。

一纸休书03…3 '2'

第三卷 3[2] 踽踽独行

回了无名阁,等候的时间不多,就有人送来几个盛酒的器皿,讲解指导修翊、修翎模拟後庭取酒的方法,并且告知次日晨酒要送交何处。见二人熟悉掌握了技术,遂告退。修翊、修翎拿了比较大一点的酒杯子进去找插菊:“今天第一次,只一杯。”

插菊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拦了他:“我们要看著的,上头有令下来,我们虽然服侍你,但是也要与以前一样监管你的操行、技巧训练。”

插菊看看屋子,根本无处便酒。修翎过来接走杯子,要他脱好在床边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间:“这次是要细细沥满,要尽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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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液而下,修翎急忙喊这样不行,插菊闭紧密缝停止,然再放|穴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装杯子的配件,一针狠狠入了臀峰,插菊的|穴关闸。

“没有这功夫,我们就只有先帮你几次了,还是要自己尽早练出来,免得次次吃苦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做的事,可王府里传下的令,若有个阴奉阳违,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何况也瞒不过,上头只要自己来取酒,自然看到。”

插菊懂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难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练就出来的,双臀没少挨了针刺。见一杯满了,才有安慰,就见修翊拿到窗口随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轻松一句话,插菊就只有重新再装这一杯,这次满了之後,插菊的臀肉上可以看出点红针孔密布。一人端出酒自去处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尽余液,扶起腿都跪得发麻的插菊上床。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毕竟明天是他们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来的下午他们受了什麽训,要他们始终都克尽职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担心恐惧犯了错。

插菊只浅浅入眠就被後|穴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穴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穴泡酒,或者引发了荒|穴的饥饿,插菊的内|穴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插菊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插菊这会|穴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黄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穴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穴,一根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插菊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插菊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插菊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插菊,一身的汗水、头发乱糟糟湿粘在脸上不说,睡衣早被他撕为一缕缕挂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麽金贵的主子,领取到的衣物皆是粗线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烂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脚乱地抓插菊,免他伤了自己,因为插菊若有半分伤痕,他们恐怕会是周身伤痕。混乱间,午嬷嬷带著可心可意来查房,一见这情景,对他们厉声呵斥:“还傻愣著!看不出这是发情了吗?”

修翊、修翎畏惧道:“奴才知道,可是插菊他、他……只有王爷可、可、”不敢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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