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来到后门,看见花伯正坐在树荫下,翘着二郎腿,正在那里吞云吐雾。
真没看出来,这花伯还是个风流人物。汪海洋想着,走了过去。
“花伯,好悠闲啊。”汪海洋笑着说。
“呵呵,小汪你来了。快坐!”
汪海洋挨着他坐下。
“怎么样?来了几天,还住得习惯不?”
“习惯,我以前在部队里,经常迁徙,早习惯随遇而安了。”汪海洋也点上了烟。
“习惯就好。”
“不过——”汪海洋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好久没有喝酒了,想喝点酒,又没有,也不知庙里允许喝酒不?”
“哈哈,尼姑当然是不能喝酒,我们喝喝无妨,你想喝酒啊?我也好这一口,我这里还有些酒,就是没菜,不如晚上,我去厨房单独炒几个菜,咱们在这小屋里慢慢喝?”
“那感情好,好几天没有沾酒了,到时喝个痛快!”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汪海洋便回屋睡觉。
晚上,花伯便来找汪海洋,两人回了后院。
进了屋,一张小桌上已经摆了几个菜,色香味俱全,还有两瓶一斤装的‘半里香’白酒。
“想不到花伯的厨艺也是这么精湛。”汪海洋由衷赞道。
“老了,没事做了,就研究这些来了。”
“呵呵,花伯看上去身子骨这么硬朗,哪里老了?”
“中看不中用了,要是早回去几年,不是花伯吹,那才暴宝未老。来,来,喝酒!”
两人坐下,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得兴奋起来。
“小汪啊,你当过兵,在部队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啊?我听说部队出来的人见了女人,就是母猪也成了貂婵,是不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