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臂还是很酸,所以今天就一更好了。
我要去躺了。
*
邓道印正在偏屋里辗转反侧,想着此刻自己的新娘子正被邓族长……他的内心就崩溃了。
蓦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邓道印一咕噜翻身下床,走去开门,门外是邓大爷。
邓道印没好气:“这么晚,扰人清梦,做什么?”
如果不是该死的族规,此刻他可是与他的新娘子在鸳鸯帐里颠鸾倒凤,不知有多畅快呢。
邓大爷打着灯笼,一脸黑云压城,扬手便给了邓道印一巴掌,直打得邓道印向后踉跄了几大步。
邓大爷推开邓道印,径自走进屋里,灯笼往地上一扔,烛火烧着了外壳,腾起好大一团火焰。
邓道印捂着脸跟进来,委屈道:“爹,你这是几个意思?干嘛无缘无故打人哪?”
邓大爷也不说话,抬脚又踢了邓道印几脚,直踢得邓道印哭爹喊娘。
“爹,你疯了是不是?今儿是我大喜日子,我的新娘子在别人的床上……我还想打人呢!你无缘无故过来打我,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你耍酒疯不要到我跟前来耍!还嫌儿子我不够倒霉吗?”
邓道印抱怨不止。
邓大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指着邓道印,恨铁不成钢道:“爹我事先怎么和你说的?我是千叮咛万嘱咐,那是邓家族规,邓家老祖宗传下来的风俗,每一个邓家子孙都必须遵守,又不是针对你一人,你委屈个毛啊!”
邓大爷的话叫邓道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道:“儿子我委屈委屈还不行吗?我的新娘子不是已经送给族长了吗?”
邓道印也一屁股坐到他爹另一侧的椅子上,一脸懊丧。
邓大爷道:“你既然要送为何送个残缺品,你可知你将咱们家害惨了!”
邓大爷说着,扔过一条白色布巾。
邓道印接过白色布巾,一头雾水:“爹,这是什么呀?”
邓大爷道:“原本这白色布巾今晚之后该被绣上一朵梅花,供到邓氏祠堂里的……”
“梅花?”邓道印翻来覆去打量那布巾,“梅花呢?”
“问你呀!”邓大爷又举起了拳头。
邓道印心有余悸,道:“爹,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别……别动不动就耀武扬威的。”
“你干出了愚不可及的蠢事,还想爹不打你?”
邓大爷的拳头就要伸过来,邓道印立即抱头鼠窜,他躲到墙角去,乞求道:“爹,你要打人也该把话说明白,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说,你今天是不是把新娘子给……”
邓大爷涨红了脸,气得不轻。
邓道印会意,他对天起誓道:“爹,我当时去新房只是想看看新娘子,决没有非分之想的,再说,你当时不是把我喊回来了吗?我可是连新娘子的门都没进去呢!”
“那为什么新娘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