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屋檐下,为什么有话不当面说,还要传信呢?
安念熙有些奇怪,更令她生疑的是安沉林不是要出家吗?对亲姊妹都尚且绝情,能对安念雨这个堂妹说什么知心话呢?
“那信能给我瞧瞧吗?”安念熙向云生伸出了手。
因为自己适才撞到了安念熙,所以云生对安念熙的要求不敢不从,从怀里掏出那信乖乖奉上。
安念熙看了那信,眉头微不可见皱了皱。
并不是安沉林给安念雨的信,而是九皇子给安念雨的。
九皇子和安念雨眉目传情,安沉林便做了这二人眉目。
安念熙将信重新折好装进信封,递给云生道:“好了,你去送信吧,切莫对大少爷提起此事。”
“您也别对大少爷提起我撞了您的事。”
二人背道而驰,云生向外,安念熙向内。
安沉林并未像往日那样敲木鱼念佛经,而是寂静地坐在屋子里,像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
九皇子刚从宫里给他递来了消息:花畹畹在水月庵的生活过得很朴素也很平静……
安沉林能够想见花畹畹当下的情形,她是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女孩子,但是既然不负如来,便无法不负他了。
畹畹,你当真如大姐姐所说的那般阴险歹毒吗?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信鸽带来了一幅花畹畹的肖像,是九皇子找了人偷看了花畹畹的情形画下来的。
画上的人儿尼姑打扮,于大榕树下坐着看书,那么闲然自得,那么岁月静好。
虽然被皇帝下令出家,但是看得出来花畹畹的寺庙生活并不清苦,相反清闲得很。
这多少让安沉林有些安心。
安念熙站在安沉林背后站了许久,安沉林也没有现,猛不丁开腔,将安沉林吓了一大跳。
安念熙一把夺过那画像,冷嗤道:“将我们家害得四分五裂,人心不齐,她还能在佛祖跟前修行吗?她怎么如此厚颜无耻,佛祖岂会原来这种恶人?每日面对着菩萨,她就不心虚吗?”
见安念熙动手要撕那画像,安沉林急忙来抢。
姐弟二人为了那画像很是纠缠了一番,那画像还是落入安念熙之手,被撕坏了。
安沉林捧着那画像,怒目向安念熙道:“姐姐,你太过分了。”
安念熙不忿:“一张画像而已,坏了就坏了,值你如此心疼?我和二妹妹的人生被毁得七零八落,也不见你替我们心疼。”
安念熙越说越有气,不料安沉林却是淡淡道:“你和二妹妹如何七零八落了?二妹妹很快便要生宝宝了,而你也很快能够嫁给宋家二少爷,你们的人生都完满得很。你又何必为了诋毁畹畹而贬低自己?”
安念熙的落簌簌落了下来:她的弟弟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了一个花畹畹,竟然可以青红皂白不分了。
安念熙没有与安沉林辩驳,而是哭着出了锦绣园,一路越想越不服气,一路哭声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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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好困,今天四点多起来,喂奶煮饭写字,送大儿子上下学,今天大儿子还生病了,又带去医院打针,幸好小妹妹很乖。
这样情况下更新难免不稳定,幸好今天码了12ooo个字了,等下还要送我妈妈去医院检查身体。
能干因为不娇气,不娇气源自命歹。
不多说,先睡一会儿,下午还要陪老妈去医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