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桌沿,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川……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顺着情人的心意,胯股紧紧相贴,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里吮含着Gui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喷向他的Gui头,烫得他浑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小川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Gui头,直射怀中美人的香窝深处……
二、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啊……”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轻纱中一具雪白的肉体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两个殷红的|乳头,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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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方便。”
“这……不太方便吧?”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欣赏一下妈妈那成熟女人的裸体,但妈妈的要求还是唬的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人!再讲,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乳峰,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手抚着妈妈洁白光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内心的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