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六根本用不着脱衣服,因为肌肤之亲对他来说已经索然无味了。他血液里奔腾着的是变态的折磨的感。折磨女人的刺激完全取代了以往发泄的欲望。他什么也不需要,只需要手中这个粗壮的道具就足以了。
孙娟瑟瑟发抖地向一边退缩着,喉咙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神惊恐万状地盯着那根可怕的火腿肠。她光滑的身体已经退缩到褥子下面。黄老六起身,又猫腰,向抱孩子一样把她拖回到褥子上,然后用双膝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半跪到她的腿弯儿里,眼睛仇恨般地盯着那处他曾经迷恋神往过的那道沟沟。那道沟沟抗拒般地紧闭着,一点开合的缝隙也没有。
黄老六思考着,这根粗壮的家伙插进那道窄窄的沟口很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片刻间就有了招法,野蛮地将两根手指探进去,那里面是干涩的绷紧的,他努力用两个指头向两边阔着那沟口。孙娟疼痛地叫了一声,本能地向上一挺身体,脱离了他野蛮的手指。“你想干啥?”她悲怜地叫着。
“你说我干啥?我这是在想法给你解痒痒吗!你们女人一旦离开男人的那个玩意是活不了的!我总不能眼看着你饥渴难受吧!”黄老六又向上扑身,用一只臂肘狠狠地挤压住孙娟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将那根缠着铝丝的火腿肠头儿对准了那道沟口。那一刻孙娟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着,就像毒蛇的毒齿已经搭到她的肌肤上。
嘴里央求着:“老六,不要啊,不要对我那样啊!那个地方曾经是对你有恩的呀!”“去你妈的,就着这个洞,把我坑得连男人都不是了,我决不能让这个玩意回圈着留给别的男人,我要毁掉她!”黄老六疯狂而变态地叫着。狂叫间,他真正的摧残开始了。他试探着把火腿肠向沟口顶了顶。虽然一点水润也没有,可毕竟是松软的熟地,那给铝丝的头头已经稍微探进去。黄老六已经把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凝聚到握着火腿肠的那只手上,猛然发力,“味”地一声顶进半截。孙娟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种胀裂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就像整个胯骨都被撑开了。但真正的摧残才刚刚开始。变态,扭曲而疯狂的太监之身的黄老六对女人已经毫无怜惜之情了。他又一发力,竟然残忍地把那根一尺来长的火腿肠全部插进孙娟的下体里。孙娟顿觉五脏六腑都被顶裂了,无边的剧痛让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额头上的汗珠子顿时滴落下来。孙娟的叫声反倒让黄老六顿时快慰满足起来。
这就是也心里最佳的效果。他更加残忍:把那粗壮的火腿肠又拔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着孙娟身体震颤,嘴里发出的惨叫。几个回合之后,孙娟已经意识模糊,之后漆黑一片昏厥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醒来的时候,更可怕的情景让她失声乱叫。黄老六已经把你那根湿浓浓的火腿肠扔到了一边,手里正握着一个啤酒瓶子。
啤酒瓶子进入她下体那一刻,她当时就第二次昏厥过去。那一夜过后,孙娟足足在炕上躺了一整天,身体稍微一动那里面就疼痛难忍。撒尿简直是一种更可怕的摧残。但那夜的摧残,还不过是她地狱生涯的刚刚开始。以后黄老六每喝多了酒,这样非人的摧残就会上演着。孙娟痛不欲生的那一刻,就想着胡双十,想着在胡家那天堂般的美好生活。那个时候,她也怨恨胡双十,怨恨他为啥没有一刀结果了黄老六的性命,也怨恨他为啥不一刀杀了自己。
总之,一句话:生不如死。今天黄老六又在前院和一帮赌徒喝了不少酒,但他却不是真正喝多了,不过是借酒点燃扭曲和变态的疯狂。今天黄老六手里握着的是一根更粗更长的火腿肠。
他是开商店的,各种型号的这玩意应有尽有。他每一次都要换一种型号。今晚这个型号的,是他在县城的批发部里特地挑选的,是全城最大的一根火腿肠。
(狐家屯的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