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方,还是继续朝前搜索吧,不然空着手回去,就有损我这个猎人的形象了!”丹木开玩笑道。
肖炘杰了点头,正要说要不分开来走,却突然发现,前面似乎有烟升起。
他揉了揉眼睛,没错,的确是柴火烧着产生的浓烟,只是离这里太远,只能隐约地看见一点。
他忙指给丹木看,丹木的眼力比他更好,很快确定了他的判断。
两个人对望一眼,疑惑中更多的是喜悦,有烟的地方,就自然有人!
萨迦德和苏从云不可能跑在他们前面,柳衡和沈万年还在洞口苦苦等候,难道说,竟然是西玛?
虽然西玛的身份成谜,可是抓是审,都是出去之后的事了,如果真的能在这里遇到她的话,那也是意外的惊喜!
两个人开始不惜体力快速朝有烟升起的地方赶去,但快要到达那里时,却猛地停下了。
丹木远远地就发现,那个位置,既然是一个粗陋的祭坛的样式,三米多高的土堆上架着上千斤木柴,但并没有点燃。离祭坛周围,是一堆堆的兽骨,再远一点约二十几米的地方,有三个将祭坛包围在正中的火堆在熊熊燃烧,每个火堆外围,都是起码有上百个戈基人在围着火堆不停地尖啸或者发出晦涩的音节。这些戈基人似乎在庆祝什么伟大的胜利,不时抽筋似的在火堆边舞蹈,然后举着手中的兽骨或木棒、石斧朝着中间祭坛的方向大吼。
丹木和肖炘杰带着震惊悄悄地摸上前去,一直到接近这群戈基人七八十米的地方,才看清楚祭坛上面的确绑着一个人,却不是西玛,而是先前追杀他们的那个祭司!现在的祭司样子极为狼狈,不停地咆哮着,但绑住他的似乎是某种极为坚韧像是兽筋一样的绳索,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确切地说,那或许已经不算是活人的祭司,但是,比起传统意义上的僵尸来,他又似乎还带着一点残存的意识,并且看样子阳光只让他感觉到难受,而不是致命。
“这……这些戈基人居然抓了那个巫祭?这也太牛了吧?我记碍你那么大的力量,配合你那把锋利的短刀也砍不开他的手臂,这已经是刀枪不入的境界了吧,这群猴子般的土著,居然能抓住弛?太没天理了I',肖炘杰忿忿地说道。
”没什么好埋怨的,你不是用枪将他打下悬崖了么?六七十米高的悬崖,就算是铜皮铁骨,连着两次掉下去,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那些戈基人,不过是捡漏而已!”
肖炘杰轻笑道:“‘捡漏’这个词语倒是用得传神,在古玩街,这两个字是指花很小的代价,从不知情的人手里买到了真品文物。这些戈基人倒是好运,居然一捡,就捡了个几千年前的老东西!陵照湘西那边的说法,这种上了年头的古尸,应该算是‘粽子’了吧!”
“老东西”并不是说那祭司的年龄有好几千岁。在古玩街中,这三个字同样是代指古董真品,说明那是有很多年头的宝贝,用在这个不知算是复活还是一直处于假死状态的祭司身上倒是合适得很。
“要是他们能斗个两败俱伤就好了!”丹木喃喃地说。
“戈基人太多,就我们两个,又和他们长得不像,想混进去浑
水摸鱼都不成lII
“我的意思是,要不我们找个机会,放了那个‘粽子’,这些戈基人明显恨这个巫祭恨得要命,想来他们之所以对羌人的战歌记忆深刻,和这些与释比差不多的巫祭几千年前对戈基人的战争有关。”
“你就不担心,那个巫祭就是你的先祖?”肖炘杰打趣道。
“羌人也分很多支啊!建立了古蜀文明的,只是其中氐羌的一支,除此之外还有羯羌,西南的白马羌,青衣羌,西北的戎羌等几十支,怎么可能顾得过来?而真要追根溯源的话,汉羌本是一家,我们都曾是黄帝甚至大禹的子孙呢,汉人算是继承了大禹建、立的华夏的正统,而羌人也是认大禹为先祖,现在不是讲究民族大团结么,这个隔了几千年的老东西,谁知道他曾经是什么人7就算这个被绑在祭台上的古蜀国巫祭和古羌有关,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一个死人出头去管吧?如果能利用他做点什么,我倒是不介意!”丹木也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