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我已经明白,我如此对他并不仅是因为复仇。我对茹姐姐说,不能原谅,那样坚定,却是说给谁听呢,所谓的不能原谅,不过是掩饰我当日的疯狂,现在的不舍的一个借口吧。
不舍有什么意义呢?在经过这么多之后,有些事,再想就是笑话。
所以,该放手了。
该放手了,不管我是否还恨他,不管,我曾经……那样爱他……
做出了决定,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不过人却一下子轻松了。
我长出口气,笑道,“好了,起来吧,不情不愿的。”
大概许久没听我用这种口气说话,他诧异地看了看我,才站起身。
这才发现,他竟比我高半头,我有些惊讶,怎么原来从未注意到这一点。不过,想想也正常,我们肩并肩站在一起,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开始是他总远远站在众人之前,远得我从未想过我们身高的差距。后来我们的距离是近了,只是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也很难意识到身高问题。现在心平气和站在一起,才注意到这一点。
我竟然比他矮,我有些郁闷。不过没关系,他快二十一了,也就这样了,而我才十七,还能再长……那个,应该还能再长吧?
我一抬头,对上他奇怪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放松,竟又想起这些有的没的了。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我伸手,揽上了他的腰。
没错,春宵苦短,可不能浪费。
旁边那位说了,喂喂喂,你不是说要放手吗。
是啊,我是说要放手,不过,我的意思是说,不再折磨他了,又不是说,不再和他上床。我的技术这么好,如果不存心折腾他,一定能让他舒服得不得了,这又怎么算折磨呢。
那位眼睛怎么瞪圆了。哦,你说他不是自愿的,我这还是折磨。
不会啊,你看我搂他的腰,他只是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反抗,不就是默许吗?
什么?你说他这是被我整怕了,加上我又用他母亲的性命威胁,才没有反抗。
那个,你怎么知道的,或许是他被我虐来虐去的,就爱上我了,好多故事里不都这么写吗?
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那位掏个棒子出来干什么。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可能有点强词夺理兼蛮不讲理兼胡说八道,不过,可是,然而……看到这样的美味就在面前,却让我不碰,这有多痛苦,你能想象吗?
唉唉唉,别动手。
我发誓,就这一次,不对,就这一夜了,好不好,就这一夜,明天,明天开始我就真的不再逼他,当然,如果他自愿你就不能说什么了吧。
你说我做梦?
好吧,就算做梦,可是人如果连梦也没有,不就太可怜了吗?所以,现在,我就要去做我的美梦了,不要再拦我,你没见,他的衣服已经没了,人已经在床上了,让我这时候收手,除非我不是男人。
好,你敢啐我。
啐我也没用,这手感滑得,这身体敏感得,靠,这才是真正的销魂。
好了,叫你闭嘴,你听见没有,别再说了,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明天,我一定放手,真的放手。
所以,在放手之前,请让我,最后再放纵一次,就当,告别……
19。销魂(下)
又是完美的一夜,他特别的热情又主动,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不过,那两人最是知道我的喜恶,应该不会这么做。
我喜欢在他身上玩花样,但春药却并不常用。怕用得多了,影响身体敏感度是一方面,不过,最重要的却是,怕我吃不消……没错,不是怕他吃不消,而是怕我吃不消……
早那会儿,有一次,我搞到点好东西,回来就兴冲冲给他用了。那还真是好东西。没过多久,我还什么都没做,他就开始娇喘连连,还一个劲往我身上蹭。这我哪儿还忍得住,当然是立刻扑上去了。做完没多久,他又开始闹,我当然又扑,嗯,这药真是不错啊。然后,他又闹,我又扑,这药劲还真不小。然后,他又闹,怎么没完没了了,我,我,我扑,不扑不是男人啊。然后……又后来……最后……如此这般,我们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结果,他怎么样我不知道,我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来还是头发晕,眼发花,脚底下发飘,外加眼窝深陷,脸色灰败,倒像死了一次。
所以啊,结论就是,小攻真不是人干的,特别是那种标准小攻。
然后,出门遇见子玉,他一见我,就乐了,道,“陛下,我给你的药,是让你用在他身上,你不会弄错了,都自己吃了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连发火的劲儿都没了,白他一眼也有气无力,倒像抛媚眼,引得子玉两眼放光,扑上来还把我调戏了一通。
你说说,有我这么失败的小攻吗?
经过那次之后,我就对春药敬而远之了,这两个家伙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那他为什么这么热情呢,难道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爱上我了?然后半年分别,终于让他认清了这份感情,所以……想到这儿,我的嘴都合不拢了。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看到他做完之后,恨不得杀死我的眼神,我决定,梦还是留着睡着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