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杯壁试了试温度,许若将杯子放回去,“应该差不多了,试试?”
傅昇喝了一口,说:“温度刚好。”
没连小事都办砸,许若说:“那就好。”
一杯咖啡的时间很快过去,许若盯着空杯,心想能不能再给傅昇点一杯。
“我该上班了。”傅昇打破了他的希冀。
不能继续单独相处,许若有点遗憾,但能见到人就心满意足了,“好。”想了想,他补充道:“祝你一切顺利。”
傅昇“嗯”了一声,站起来,却迟迟没有离开。
“怎么了?”
“方便跟我走一趟么?”傅昇问。
许若答应了,反正他也无事可干,能和傅昇多待一会儿他求之不得。
傅昇带着许若回了办公室,打发助理泡了两杯茶后,便开始办公,也不理许若。
许若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两眼傅昇。
他们家傅昇真好看。
“再盯收费。”傅昇头也不抬地警告。
许若干巴巴地“喔”了一声,怀疑他的头顶长了眼睛。
助理敲门进来,放下两份文件。
傅昇招招手,“过来。”
许若捧着茶杯过去了。
“很渴?”傅昇看了他被烫红的指尖一眼。
“不渴。”其实许若根本没怎么喝,喝太多水会频繁地想厕所,他怕他一出声就惹傅昇烦,这样他就没办法继续待下去了。
傅昇示意:“杯子放下。”
“好的。”许若乖乖照办。
傅昇把两份文件推给他,“看看。”
许若依旧照做。
翻开第一份,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傅昇解释:“我和你之间该两清,我不想再欠你什么。我找专业人士估算了你这几年对傅氏的投资额,折算成股份。合同上都写清楚了,没问题就签字。”
“没问题。”许若甚至没翻到最后一页,不感兴趣地合上文件,“我不签字。”
“你不欠我什么,我也说过,我要做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投资么,投谁不是投,我信得过你。”
“只出不进的投资。”傅昇问,“许若,你是在施舍还是做善事?”
“有钱打着玩儿。”许若不在意地说:“我开心就好。”
一派胡言。
傅昇找人查了,许若剩下的资产不超过一百万,房车都卖了个干净。从沈氏离职后,许若一直处于待业状态,每年坐吃山空就算了,还要出资给他填窟窿。
金山银山也经不住许若这么耗下去。
几天时间并不够查太深,还有很多事情都是一团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