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那些照片?他问。
陈灵静哼笑一声:她做了这种腌臜事,一点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知道吗?
司娄面凶: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
陈灵静一愣,哭地更厉害,起身要贴到他身上:她跟这么多男人搞在一起,儿子她都不放过,你怎么还护着她!
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骚吗?我我也可以的。她伸出手,隔着裤子摸上他那里,又要去解他的皮带,被司娄一手制住动作。
你发什么疯!
陈灵静哭着喊:她就是个婊子!婊子!你还喜欢她!
司娄甩开她的手,冷着眼看她:
陈灵静,我记得你们家是靠烟草生意过活的,你信不信,我要是野心大点,能上你们一家子都吃不上饭。
陈灵静惊在原地。
你最好快一点,我没心思跟你耗。
司娄说完转身要走,陈灵静出声:我我就是推了一把,怪不得我。
那天她和司雅芳走了之后她就去调查黎蔓到底是何方神圣。
照片送上来,她才晓得她是前党长的夫人。她年纪轻轻就嫁了一个老头,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偏偏司娄就看上她,让她心里更不痛快。
她有个朋友在党厅工作的,喝下午茶的时候听她说起了这事,随便瞄了眼照片,这一看可不得了。
这不是前段日子老是来党厅找仇泽的女人吗!
你确定吗?没有看错?陈灵静也觉得不可思议,向她再三确认。
确定!哎哟,这张脸看一眼就能记住,我不会认错的!那人信誓旦旦,对外都说是参事的夫人,不是什么党长夫人!这是仇参事亲自承认的!她先前老是来找仇参事,在他办公室里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陈灵静急了:有没有什么证据啊,这说出去,谁能相信啊,太奇葩了。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你可以去找找那些报社的人,他们不是经常会追着名人偷拍的吗,说不定就有。
陈灵静点了点头,仇家前段时间出事了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仇泽一死,她就攀上了司娄,陈灵静恨啊,手里的杯子都要被她捏碎了。
去报社逮着问,嘿,还真有。
那个记者磨蹭半天,顾着陈灵静的身份才肯拿出照片。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不对了,可是忌惮仇家的势力,他们那群人的八卦,谁敢放出来啊!有几条命能让他这样造的。
陈灵静顺势推舟:仇家唯一的仇泽也在前段事故中死了,仇家都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人一听,觉得有理,立马熬着夜工撰了这篇新闻。
照片不是她的,她就是推了一把,就算她不推,这新闻迟早有一天也要被人挖出来。
司娄留着耐心听她讲完,马上叫人去找那个记者,对于陈灵静,他只说不希望再在上無看到她,意思很明显了。
回家的一路上,司娄想了很多,想到一个让他自我唾弃又实在诱人的办法。
找到窝在房里的人,她磕在躺椅上,黑暗里只一双泪眼在泛着光。
司娄拽起她,他显然还在气头上,一声不响的拉着她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