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七公主的陪读,自己是势在必得的……
“伤药的药丸?”裴珏煦捏着瓷瓶,在掌心转了转。
“说是可能有大效用,但也可能没大效用,祖上传下来的伤药。”福贵笑眯眯的道。
“特意拿给你的?”裴珏煦若有所思。
“是,特意拿给奴才的,是二姑娘身边那个叫青禾的丫环。”福贵道,“让奴才再仿一颗伤丸,做成这样子还回去就行。”
方才他奉命去给七公主和姜二姑娘送一份礼的时候,青禾偷偷的送入他手中的,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东西就到了福贵的手中。
“伤药?”裴珏煦轻笑,微微眯了眯药,“你觉得她是何意?”
“奴才不知……不过……姜二姑娘应当也是好意,祖上传来的好药,奴才看这包的也很严实,说不定就有效果。”
福贵小心翼翼的道。
“回府后,让人打开验一验。”裴珏煦淡淡地道。
瓷瓶扔回福贵。
福贵急忙伸手接住,笑道:“是,奴才一会就派人送回府,让人好好的查验一番,如果……如果真的有用,那就是大好事了。”
太子的身体急缺好的对症的药,这虽然是伤药,不相符,但说不得有用呢!
裴珏煦长长的睫毛垂下,在他俊美凝白的眼帘上落下参差的阴影,他斜靠在轮椅里,整个人显得慵懒之极。
“她要什么?”
“姜二姑娘说想……去看看她大姐。”这也是青禾低低的说的。
只一句话,人多,怕被人发现。
“要去二哥府上看姜玲珑!”裴珏煦自言自语地道,“不是说……相府的两姐妹关系很不好吗?”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觉得姜二姑娘……应当另有深意。”福贵摇摇头,
“有何深意?”裴珏煦瞥了他一眼。
“奴才不知。”福贵低头笑道。
“行了,既然她想去,就去吧!”裴珏煦懒洋洋地道。
“殿下,需不需要……帮一把?”
“不用!”裴珏煦眸光深浅未明,动作优雅地拿起放置在桌上的一本书,在手中轻轻地摇了摇,然后递给福贵。
“殿下?”
福贵茫然。
“赏她了!正巧她进宫要给七公主陪读,书可不能少看了。”裴珏煦似笑非笑地道。
“奴才现在就送过去?这……这是太子殿下还给您的那本……书?”福贵看着书边一角处的暗红色,眼角一抽,这书还是方才从太子处得来的。
两个宫人死时,鲜血飞溅,有两滴正巧落在这本书上,这书拿给姜二姑娘看,真的不是去吓她的?
这是赏吗?
“这书不错,说不得姜二姑娘会喜欢。”裴珏煦懒洋洋地道,细眯了眯眼睛,“再送几份糕点过去,就说是我的赏赐。”
福贵眨眨眼睛,能吃的糕点和带着血迹的书,这真的是相合的吗?一起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