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哪啊?”木秋泽四处张望着,这里的人少了点但对于木秋泽来说人还是很多。他的头很晕,到现在他都怀疑刚才喝的恐怕是烈酒了,早知道就不喝了。这么多年没喝过酒,没想到酒量小成了这个样子。
“这位先生你需要帮忙吗?”一个穿着侍从服饰的男人走了过来,木秋泽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请问这里的卫生间在哪里?”男人笑了笑:“好的先生,我带着您去。”木秋泽连连点头,没想到这里的服务员素质这么好,自己运气也不错。
“先生,你怎么喝得那么醉啊?”服务员小心的搀扶着木秋泽,木秋泽摇着头也觉得奇怪:“没有啊,我就喝了一杯,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很辣。”服务员愣了下不过也没当回事:“哦,我们这的酒基本都是很烈的。不怎么喝酒的人一喝就醉,您还能走路说明您的酒量不错吧。”服务员的话让木秋泽心里开心的不少,不过也觉得这里的服务员很会说话。
“好了,先生这是卫生间,那我先出去了。”木秋泽点着头等到服务员出去,顺便贴心的把门关好后木秋泽伏在洗手台干呕:“呕。”喉咙里面火辣辣的疼,那到底是什么酒啊,后劲也忒大了。
“怎么回事,他喝了什么?”服务员一出来乔木之就走了上去,那服务员摇着头:“他也不知道就说很辣,但我们这的酒基本都很辣,我也不知道哪种酒后劲那么大。”
“可能是玫瑰吧。”玫瑰是这里新推出来的酒,一般客人来了服务员都会推荐。可能是无意中喝了这种酒,这酒后劲的确很大,而且不喝酒的人喝了这种名为玫瑰的酒会觉得胸口很难受,嗓子甜甜的又觉得舌尖辣辣的,两种极端会让爱喝酒的人觉得美味,不爱喝酒的人遭罪。
乔木之犹豫了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木秋泽正干呕着,双颊憋得通红,想咳嗽却咳嗽不出来。乔木之看着心疼走过去帮忙拍着木秋泽的背部:“你没事吧。”木秋泽摇着头又觉得这声音耳熟,他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的乔木之愣了。
乔木之知道他看见了自己,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展开笑容:“先生,需要我送你回位子吗?”木秋泽转身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心情,那句先生他也没有听进去。从醒来到现在时间其实没过多久,但是感觉却过了很久很久。
“乔木之!”木秋泽念出了乔木之的名字,乔木之眼神一闪然后点着头公式化的说道:“是的先生,我送你回座位吧,否则你很难走回去。”木秋泽努力的站直身体可是酒劲太大,站了几次却又双脚发软。乔木之下意识的上前扶着木秋泽的腰部却被木秋泽抓住了双手:“乔木之。”
“是!”乔木之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木秋泽,木秋泽的头靠在乔木之的肩膀上:“我在做梦?”乔木之愣了下心微微的
发疼,她克制不住的伸手摸了摸木秋泽软软的发:“是啊,你在做梦。”
“我就知道我在做梦,我喝醉了好难受。”木秋泽低着嗓音,糯糯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乔木之很少听见木秋泽这么说话,她抿嘴一笑:“恩。难受就闭上眼睛靠在我肩膀上,等一会就不难受了。”
“你不在我也好难受。”木秋泽摇着头在乔木之肩膀上磨蹭着,乔木之的手停顿了下然后又重重的抚摸着木秋泽的后脑勺:“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都走了,你跟小槐一样不要我了。”木秋泽此时借着酒劲把想说的话通通的都说出口,乔木之憋着泪水把木秋泽的头抬起来。木秋泽迷茫的看着乔木之,乔木之歪着头对着木秋泽的嘴唇吻去。
淡淡的吻没有激情有的只是平静和心里的酸和痛。木秋泽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闪着,很快吻结束了,木秋泽有些认真的盯着乔木之:“你是真的吧,我感觉到你嘴唇的热度。”
乔木之却摇着头:“假的,你今天看到的都是假的,等出去了你就忘了。”乔木之的话让木秋泽皱着眉,他十分认真又倔强:“我知道你是真的。”乔木之不在说话可是木秋泽却抓着乔木之的手不肯松手:“跟我回去,你在这做什么?我都不生气了我也不怪你抓走小竹,你以后不要这么做就行了。”
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柳寻竹,可是现在的木秋泽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就是让乔木之跟她回去。她一定会走的因为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可是这次木秋泽却猜错了,乔木之甩开手,这还是第一次乔木之主动甩开木秋泽的手,这样的反应让木秋泽愣了愣。
乔木之低垂着眼眸不愿意看着木秋泽:“回去吧,我玩腻了我不想再跟你拉扯的牵牵绊绊。”木秋泽却抿了抿嘴:“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乔木之却抬眼看了她一眼说出来的话刺痛人心:“我以前也是这么对冉兴泽的,冉兴泽跟了我5年,你跟了我多久。我都能这么对他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对你认真,木秋泽回去吧,明天我就送点钱去你家,不要再来找我,就当不知道我在这里。”
乔木之抬腿走出去,可是她的小腿都在颤抖。木秋泽看着乔木之的背影忽然又冲上来将她挤压在墙壁上:“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乔木之的耳朵里让她发痒,乔木之躲了躲却没有空间躲开只能任由他压着:“认真的。”
“啊!”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咬着了,而且是狠狠的咬着,带着麻木的疼痛让乔木之闭上了眼睛。但很快她就感觉那里被湿润的感觉包围,木秋泽在舔自己?
“秋泽你别这样。”乔木之害怕自己抗拒不了这么主动的木秋泽,木秋泽如同她的弱点她的克星,稍微做点什么她就要万劫不复。问题是她愿意下地狱愿意万劫不复可是最不愿意的就是木秋泽陪着自己。
“你
别那么贱行不行。”乔木之张了张嘴终于说出了口,木秋泽身子一僵乔木之立刻推开他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你t的有病啊,我都说我玩腻了你觉得我对你那根黄瓜还有兴趣吗?”
木秋泽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乔木之,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乔木之撇过头又重新转过头,表情冷淡:“行了,我走了,你也赶快走。”
乔木之出门,门咔嚓一声关上然后传来了乔木之离开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像是踩在木秋泽的心脏上。都说先爱上的注定是输,为什么到了这里却反而成了他输了。他也许输就输在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得起太相信乔木之了,冉兴泽是这样被她抛弃了自己也是,如同被宰割的小绵羊,连骨头都被啃得一点不剩下。
木秋泽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回到了位子上,而黄智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木秋泽看了他半天,随后烦闷的扶起黄智源在这里的楼上开了间房。
乔木之在角落里看了他的背影半天然后才转头吩咐刚才的那个服务员:“去给他开一间比较好的房间,房间的费用我来出,你就说我们这搞活动总之找个借口别然他付钱。”
“恩。”服务员点着头,乔木之从包里掏出一叠钱给他:“管好你的嘴巴。”服务员笑的合不拢嘴:“放心吧乔姐。”乔木之懒得搭理他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黑子正在房间里面站着,站的笔直笔直的。
乔木之进了房间给没见到黑子一般,对着墙壁就狠狠一砸,然后疯了一样砸的右手鲜血淋漓,然后这一切黑子都没有制止。直到乔木之靠在墙壁上对着墙壁上的鲜血发呆的时候,黑子才开口:“舒心呢?”
乔木之呵呵一笑:“我居然打了他。我这么爱他这么在乎他居然动手打了他,把我这只手切了我都不舒心。”乔木之烦躁的靠着墙壁慢慢往下滑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黑子叹了口气走过来:“当家的,如果你不想离开那个男人那么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能让你爸不能对付他。”
乔木之何等聪明她立刻明白了黑子的意思,一双眼睛闪烁着不明的光彩:“你是叫我反水?”黑子低着头一副忠诚的样子:“黑子不敢,黑子只是提议而已。想保护自己或者保护别人首先要做到的不就是先学会如何保护吗?”
“你说的没错。”乔木之来了精神她站起来顾不上自己发疼的手而捉摸着黑子的话:“我不能去理我男人就是因为我担心我父亲会背地里面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如果我能强大到反抗我父亲,那我这些都不是问题。”
黑子抿嘴一笑,和乔木之对视着。乔木之打量了他半天有些意义不明的问道:“你是我父亲那边派来保护我的人,怎么突然说这话。”黑子却一脸正直:“我只知道现在的主子是您。”
乔木之不再多问,只是用那只没有坏掉的手敲打着桌面:“反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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