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缠绵
陈景恩脱掉自己的睡袍,叠在她身上,亲吻她。
不光是亲吻,他的舌头不断舔她,像在描绘她肌肤的外形,留下一连串的水痕,莹莹闪亮。
耳朵、颈脖、大腿、脚踝,甚至趾头,从头到脚,把她吻了个遍,每一处都打上了陈景恩的记号。
他的鼻中灌满了她的体香,唇上体验到了女孩绝无仅有的柔嫩,纯真、青春、美貌,他畅享着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娇羞和矜持。
最后,他来到她胸口,在乳的外侧绕了一圈,一点一点啃咬,慢慢到了内侧,爬上了她丰盈的山峰。他用舌戳她的蓓蕾,往里抵进,然后含在嘴里戏弄。
她颤栗着,身体迸发出强烈的快意,下面水流不止,湿得无法形容,仿佛泡在了溪潭里,把床单都打湿了。她已经有些开窍了,涩涩地回应他,嫩呼呼的指头在他的后背轻轻滑动。
陈景恩见时机成熟,变换了姿势,跪在她双腿间,直起身子,抓住了她丰腴白嫩的大腿。
她的眼神飘忽,有些聚不了光,只能眯起眼看他。
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身躯、彪悍的体魄,他的存在是对男性的最佳诠释。雄浑厚重的胸肌,扎实紧致的腹肌,每一块肌肉都泛着蜜色,无论是从厚度和维度来说,都是雄性里的佼佼者,连他的臀部都饱满挺翘,有型得惹火。
她想起来了,今晚聊天时,他告诉大家他喜欢游泳和自由搏击,这幅好身材是不是如此练就的呢?
他专注地看着她,目光深深,探进了她的眼底,像要把她的灵魂戳出两个洞来。下一刻,他出声征求她的意见:不戴套,可以吗?
听到他的问话,她忽地张大了眼,慌了神,快速回应:我在危险期。
他低语:放心,我二十岁就做了输精管结扎术,不会让你受孕的。
原来是这样啊,得到他的保证,她放心地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应该十分健康吧,她也不再多话了。
他掰开她的腿,让它们尽量敞开,她的神秘花园清晰地显现在眼前,光洁圆润的唇瓣,晶莹剔透的幽谷,仿佛在无声邀请他进入,让人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他跪坐着,腿呈八字型打开,大腿压在小腿内侧,下腹低着她,找准了入口,缓缓往前推送。
很快,她获得了难以言状的充实感,长长地喟叹,手在床上乱舞着,最后揪紧了床单。
他进到深处,又退了出来,浅浅插入,轻轻挺送,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故意逗弄她,让她心痒难耐。
杜蓓琪感觉自己在接受非人的折磨,哭哭啼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她的头不停晃动,在枕头上磨蹭,快要崩溃时,他又深入了一些。
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带来了肉壁摩擦的快感,前方是暗礁险滩,水流湍急,他却淡定自若,驾驭着轮舵驱风逐浪。
一阵垂直式的活塞运动后,他的双手按在了她腰间,下身在她耻骨周围绕圈,像碾磨一般,碰撞她通道不同的地方,以寻求不同的快感。
杜蓓琪情动不已,呻吟着,腰身软成了一滩水,含娇带怯的嗓音飘进耳朵里,听得陈景恩把肝肠都揉碎了。
他变了花样,垂直加绕圈轮番上阵,或长或短、高低起伏,杜蓓琪感觉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他全方位征服。
她的手在他大腿上抓挠,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眼角发红。包裹他的内壁紧致又嫩滑,不断收缩,勒得他欲仙欲死,让他的自制力彻底失控。
身体向肉欲屈服,激情凌驾于理性之上,如同地狱的魔鬼出行,在人间横行无忌。他低吼一声,开始野蛮、鲁莽地顶撞,力道劲猛,每一次都像要把她戳穿一般凶悍,像要把她捣烂一般蛮横。
她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未加任何修饰,单纯而直接,勾出了他心底深处的热辣和激情。
淌过溪流、越过江河、跨过山川,他带着和她在欲望的丛林中穿行,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地飞奔,一会儿上升、一会儿下降,光影都沦为了他们的背景色。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杂着深急的呼吸声,淹没了其他声响,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在驰骋。欲壑难填,唯有一起沉沦,在欲海中翻滚,品尝幻灭的滋味。
他快到了,伸手按住她的花核,粗鲁地挤压,催促她和自己一起登顶。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两人同时到达顶峰,快意排山倒海,仿佛投下了一枚重型核弹,炸得他们两眼发花,头晕目眩,耳中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如惊涛拍岸,连绵不绝。
他仰头喘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紧闭着眼,手换了位置,死死扣住她的腰,让自己抵进她的最深处,享受这无比美妙的时刻。
身体仿佛站在了瀑布之下,承受着无与伦比的重压,湍流激荡,皮肤发红,像针刺一般疼,心,却愉悦得飞上了天际。
最后,陈景恩的身体无意识地耸动了两下,软软地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喘气,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她手脚酸软,似乎被抽光了力气,却还是挣扎着抬起手,学着上次他的模样,伸手在他后背轻拍,上下抚摸,安慰他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