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包在我身上。”听了这话,她感激地看着我。大家纷纷掏出电话互丢
号码,然后决定男的去桑拿,几个女同学去打麻将,晓琳推诿着不想打,我知道
她是囊中羞涩。从怀里掏出钱包塞给她,“你帮我抗牌,洗过澡我去换你”
“就是,少了你一个我们就凑不齐一桌了,你帮致远打。”几个好赌的女人
们怂恿着。
找了家洗浴中心,开间棋牌室让几个女同学打牌,我们则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洗完澡没睡多一会我就醒了,晃到麻将
室里面,拖把椅子坐在晓琳的旁边。晓琳起身要让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我
头还有点晕,你打。输是我的,赢是你的”
“哎呀,到底是致远偏心,怎么不和我们合伙啊”“他们俩上学时就要好啊”
“晓琳你放开输,反正致远有钱,不宰白不宰”他们七嘴八舌地调侃着。
麻将就是这么邪,你越想输越不会输。越想赢越赢不到。晓琳连续自摸清一
色,自摸混一色,一会儿面前堆了一小堆钱。晓琳高兴地往我身上拍着,手却一
下打到了荫茎上。她的脸顿时泛起红晕,装着无事般继续打着牌,看着她连续出
错牌,从她腋下指点着出牌,膀弯无意触碰着她小巧的Ru房,她的脸越发赤红着
腋下的毛都仿佛受到感染地支楞着。又连坐了五庄,几个女的输的急了,“不打
了,晓琳今天春风得意,再打下去我们可要破产了”“走,我们也去洗一把”
几个女侠唱嗷嗷的去了女浴区,晓琳高兴地数着手里的钱“一千多啊,给,
致远”我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拒绝着。
“说好了,赢了是你的。”“怎么好意思呢?”“呵呵,是你自己手气好啊”
落在后面的我俩刚走出门,走道里迎面碰见几个人陪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
男子走来,搂住晓琳的肩膀避开他们,谁知那个中年男子一把拉着我的手“是方
科长吧,我是胡兰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个招呼”
受父亲的影响对家乡的干部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但有时他们找我还是碍于情
面帮忙。胡是县委办的主任,上次去省城要钱,是我找财政厅的同学帮忙解决的。
加上我这么年轻就是正科,很多涉及国有企业的事情都要我审核,胡对我是
恭敬有加。
既然没躲开只有打招呼了。“胡主任啊,昨天回来的,今天几个同学在一起
聚聚。”“上次回来,我向县里汇报后,赵县长还特意嘱咐我,等过年时去省城
拜访你呢,今天这么巧,晚上我来安排赵县长陪你,”
“不用了吧,你们也忙”在机关食堂吃饭的正厅都数不过来,一个小县长算
什么啊,对了。晓琳的事倒是可以请他帮忙。在他热情诚挚再三邀请下我答应了,
“好,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我这……”“把你这位朋友一起带来吧”
在我再三解释和告饶下,几个同学才肯放过我。“明天,明天中午我回请大
家,老时间老地点。”晓琳也推辞家里有事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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