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姐你求我啊
&esp;&esp;听谭澄说要用得到自己,楚子栎疑惑的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esp;&esp;谭澄提起此事略微有些激动,“听说殿下的父亲是前朝君后若南?”她看向萧染,眼睛微亮,“听闻若南君后有通天的占卜之术的本领,不知道殿下学了多少?”
&esp;&esp;萧染皱眉,在楚子栎开口之前询问谭澄,“是出了什么事情?”
&esp;&esp;谭澄解释道:“我们与大齐交,屡战屡败,敌军似乎永远知道我们的下一步举动是什么,早就有所防备。对方处处先我们一步,而我们次次都处于下风,这才屡屡战败。”
&esp;&esp;“起初臣等以为是大营内出了间隙,可等细细排查之后,战败的情况依旧不能改变。”谭澄垂眸看了眼自己受伤的左臂,说道:“那日我突发奇想,乔装混入大齐城内,想探查敌人的情况。”
&esp;&esp;也是巧了,谭澄转了半天都一无所获,却在午吃饭的时候,正好碰上个大齐将士,她们是偷溜出来下馆子改改口味的。
&esp;&esp;席间谭澄都在专注的听人说话,她见缝插针的同人攀谈了起来,昧着良心夸赞她们气质不俗,还给人叫了壶酒。
&esp;&esp;酒是好酒,个人看的眼馋,却不敢饮用。其一人说漏嘴,说她们待会儿还要偷偷回军营呢,若是被查到身上有酒味怕是会挨罚。
&esp;&esp;谭澄佯装惊讶,说没想到她们原来是将士,赶紧以茶代酒敬了人一杯,说城内之所以能有今日这种太平,完全仰仗于她们的辛苦付出。
&esp;&esp;谭澄神色真诚,直接掏出银子将这顿饭请了,还同掌柜的说下次这位若是再来,帐一律记在她头上。
&esp;&esp;人一看谭澄如此慷慨大方,也都以茶代酒彼此敬了一番。
&esp;&esp;其一人被谭澄吹捧的飘飘欲仙,笑着摆,头脑发昏之下不经意间竟说出大齐连连获胜的原因。
&esp;&esp;她道:“我们也没出什么力,都是军师的功劳,她卦算的准,我们就是跟着跑腿罢了。”
&esp;&esp;谭澄心里微微一惊,面上却做出茫然不解的神色,笑了,“这行军打仗靠的不是力气吗,怎么还兴算卦的。”
&esp;&esp;一听谭澄把本事通天的军师当成路边的半仙,那人摇头,神色认真,“你没见识过军师的能力,你不懂。”
&esp;&esp;那人见谭澄垂眸轻笑,抿着茶盏摇头,一副不相信的神色,表情微微有些急,脱口而出,“军师可以具体算到敌人准备在哪儿偷袭,好能让我们提前做好准备,这能力厉不厉害?这可不是随便人都能有的。”
&esp;&esp;大萧是打算设计埋伏,结果却被大齐瓮捉鳖,如此一来,能赢才怪。
&esp;&esp;谭澄心里大惊,大齐军营里竟有如此神人?
&esp;&esp;请厉害的占卜大师做军师的事不是没有过,这种人一般不常见,更不会来军营里当个军师,毕竟占卜之事是窥探天,看的越多,越损耗自身寿命,到时候权钱两得又如何,又买不了寿命,得不偿失,所以极少有正经的大师来做军师。
&esp;&esp;除非是那种走邪路的,不正经的大师会干这种事情。如此看来,大齐军营里的那位应该是这种人。
&esp;&esp;谭澄套出了自己想知道的话,对方也觉得说的太多了,百般叮嘱谭澄不许将这事说给别人听。
&esp;&esp;茶足饭饱之后,谭澄与人告辞。她才刚出城,就见身后竟有身着大齐甲胄的将士骑马追了上来。
&esp;&esp;原来是坐在帅帐内的大师眼皮微跳,察觉到哪里不对,随意一卜,便得知城里混了人进来。
&esp;&esp;透漏消息的人被杀了两个,剩余那个戴罪立功,留着指认刚才请她们吃饭的人长着什么模样。
&esp;&esp;那人在最前边,瞧见谭澄的背影后立马扭头说道:“是她,就是她!
&esp;&esp;领头的将士冷笑一声,起刀落将毫无例外价值又嘴巴不严的领路人杀了。杀鸡儆猴,她这是要做给众将士们看看,不听军律私自外出是何下场!
&esp;&esp;谭澄心里一惊,慌忙加快速度,尽量往路边沟壑里跑。不然她步行对方骑马,定然吃亏。
&esp;&esp;谭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对方几十人一同下马追她。领头将士眼睛微眯,拉紧里的弓,对着谭澄的心脏射去。
&esp;&esp;箭脱离的弓后,速度如风,根本闪躲不及。谭澄勉强侧身,撇开心脏,伤了左臂。
&esp;&esp;谭澄左臂被弓箭射了个对穿,霎时整个袖筒都被鲜血濡湿。
&esp;&esp;就在谭澄以为自己命丧于此的时候,竟听到前方有快马加鞭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大萧将士前来接应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