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什么了?”白瑢也出来了,她轻轻地笑,湛明婵说:“实话实说。”
“我也是呢。”白瑢甜美道,“啊,这姑娘不要再哭了,死得又不是你。”
丁樱哭得更大声了,方冉刚好走过来,嘴角的血渍被擦干净,脸上的粉被蹭掉了好几块,她冷冷地扫了白瑢一眼,拉住丁樱,“走,陪我洗脸。”
白瑢看着她们相拥的背影,“你看她们,好亲热呢。”
湛明婵说:“谁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自然要甜蜜一些,总不能吵架吧?”
“她们是为了男人吵架吗?”白瑢指着在稍远处被盘问的梁莎莎,硕果仅存的凉面女孩了,而昨天还是三个人,她们坐在靠东的桌子上聊着美好的未来,而她和白瑢坐在靠西的桌子追忆似水年华,那里的面条很劲道,汤美味而肉片滑嫩,还有中午的太阳光,在冷气下显得格外亲切。
“是为了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湛明婵说,白瑢甜甜地笑了,“眼光好差劲呢,那男人鬼气森森,身上很味,我可不喜欢他坐在你身边。”
湛明婵微笑道:“那我们换?”
白瑢说:“让他坐到我这里怎么样呢?我们坐在一起。”
“那不可能。”湛明婵说。
白瑢还没追问,梁莎莎获得了警察的“释放”,立刻跑了过来,“那两个贱人呢?”
白瑢好心地告密,“她们说要去洗手间。”
这层的洗手间还是封锁的。
不过湛明婵保持了淑女优雅的沉默,一如当初她没有拦着方冉拉走丁樱。
梁莎莎怒气冲冲地转身,白瑢说:“哎?你不哭吗?”
梁莎莎恶狠狠地瞪视白瑢,白美女无辜地说:“你的两个朋友都死了呢。”
“我知道!”
“你说下一个会是谁?”白瑢虚心地问湛明婵,湛明婵苦笑,白美女,看来你是真得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全班都那么讨厌你吗?
梁莎莎道:“警察会把凶手抓住的!”
“这回不是自杀了吗?”白瑢问湛明婵,“上次的那个女孩,似乎是自杀。这次的也很像。”
“你会把自己吊进柜子里自杀吗?” 湛明婵心平气和地说,白瑢轻轻笑道:“也许吧,我们玩个游戏,你把我吊在那里好吗?”
梁莎莎古怪地看着她们,湛明婵说:“不用了,柜子的杆子已经断了,等下回吧。”
你如果再胡言乱语下去,我恐怕真得要忍不住吊死你了呢。
白瑢说:“我会等的。”
梁莎莎冒出了一句“有病”,她想走,湛明婵说:“如果你不把实情说出来,下一个就是你了。”
梁莎莎瞪视湛明婵,“什么实情?”
“你,薛雅琪,陶乐,方冉,丁樱,还有董轩。”
“这是隐私。”
“那就去死吧。”湛明婵说,“那个红衣服的女人,用着伊卡璐草本精华,戴着插了白色塑料菊花的草帽,她的高跟鞋走起来咔咔作响,但她喜欢飘了飘去,而且可能就在你身后看着你笑,要不要回头瞧瞧呢?”
梁莎莎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湛明婵说:“或者是扒住了你的后背,骑在了你的脑袋顶上,你看不到她的,但是她就在你身边,吹着你的后脖梗,然后桀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