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凝雪气的脸色铁青,想要挣开束缚,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
“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浔桀桀一笑,掏出一个小瓷瓶,在赵凝雪眼前晃了晃。
“菩提水。”
看向一脸不解的赵凝雪,顾浔坏笑着解释道:
“故人言:芙蓉帐暖春意浓,尽是菩提一水生。”
说话间,目光不停的看向春色浓浓处,那架势恨不得将眼珠子抠下来,放进去。
赵凝雪脸色瞬间羞红,似那天边乍现的晚霞,层层叠叠,羞羞涩涩。
“顾浔,你无耻。”
那语气已经带着些许哭腔了。
要将处事不惊的赵凝雪吓到这个程度,也只有用些非人手段。
“我知道,整个京城人都说我无耻。”
“再说,你可以用菩提心窥探我内心秘密,又给我下鸳鸯结,我就不能给你下点小秘方吗。”
看着步步紧逼的顾浔,赵凝雪吓的花容失色,哪还有半分平时的温婉从容。
“顾浔,善恶终有报,你会遭报应的。”
顾浔笑的更加猥琐了。
“我等着你报应我。”
顾浔舔着嘴唇,已经行至赵凝雪身前,单手捏住她白玉软糯的下巴,居高临下,细细打量着那张让天下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脸蛋。
“我有一针,可开山,入海,登仙,成圣,造人,试否”
堂堂北王府郡主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如此虎狼之词之于读书人,与将她扒光在天下人面前何异。
我辈读书人,当树傲雪风骨,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赵凝雪眼中浮现一丝决绝,当即就要咬舌自尽。
顾浔也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温婉,内心强大的聪明女子会这般要强,真要自杀,不带一点唬人的。
庆幸他眼疾手快,使劲捏住她脸颊两侧,让她上下颚合不拢,牙齿无法咬到舌头。
“还真不怕死呀。”
“谁让你给我下鸳鸯结,说吧,给你个机会,解药在那里。”
“给我解药,小爷暂且就不与你洞房花烛了。”
赵凝雪没有被顾浔恐吓的失去理智,她知道鸳鸯结是她与顾浔谈判的唯一底气,不能轻易交出解药。
“你将我送回北境,我便给你解药。”
嘿嘿,还敢与自己谈条件,这小妮子是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千种办法收拾她。
顾浔随手扯下赵凝雪腰间的白玉短笛,横着塞入她口中,在用她的腰带绑住,看她如何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