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没有滑到温泉底,阮秋秋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感觉早先被某头晋阶成魔王的狼紧紧握住的那只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的腿间也快不是自己的了。
阮秋秋一开始幻想的,渊诀只是一头缺乏经验的狼罢了,一开始魔王先生那么害羞,她还以为自己能掌握主动权。
但谁知道,这头狼在刚开始快速投降一次以后,便飞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她真的好后悔刚刚为什么看他可怜,要叫这头狼过来。
这下好了,原本只要泡一刻钟的温泉,现在硬是泡的她头晕眼花、失去了时间概念。
阮秋秋耳尖一路到脖颈都是红的,不好意思的咬了下唇——
渊诀他,青涩又慌乱,可即便这样,也让她难以招架了。
她嗓音哑了,脸色涨红,感觉自己像风中飘絮,摇摇曳曳,完全任狼宰割。
这头狼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么体贴,只要她颤颤巍巍的说什么,他就委屈又哽咽的亲吻她的唇角,撒娇一样念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快失去意识了,天色似乎也隐隐有些暗了下来、这个温泉才总算泡好。
身上被裹了一件绯色的长袍,阮秋秋脑袋昏昏沉沉,甚至没来得及去看已经没了疤痕、俊脸上血污被洗的干干净净、遍布害羞红晕的某头狼,径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梦境之中。
睡着之前,阮秋秋脑海里就一个念头——
虽然她并不是很抗拒,但没进行到最后就这样……要不然,不成契了吧……
刚刚和心爱的小夫人一起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某头狼,还不知道他的小妻子已经有点吃不消他了,漆黑的羽睫卷着,双眸轻勾,万分兴奋。
他身上幻化出了新的衣服——
比先前的自带狼皮要黑一些,隐隐流转着星空的颜色,亮闪闪的。
渊诀猩红的眸子紧紧盯着阮秋秋的睡脸,弯腰啾了她好几口,而后禁不住舔了舔唇,强忍着一些念想,然后才抱着人进了山洞,给她盖好被子。
修长的手指轻捏着被角,渊诀坐在婚床边上,眸光幽暗。
他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还是红着脸决定和小夫人挤一床被子。
长手长脚大尾巴,将阮秋秋紧紧的圈在怀里。
——因为下午被宰割了那么久,阮秋秋这一觉睡得不□□稳。
她做了一个有点可怜被欺负的梦,梦里原本柔软温暖的被子突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硬邦邦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