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大点出息。”徐佑龙说。
“操——”吴展拿眼白他。
祁炀拿过一瓶白的递给他,“操你妹操,你喝这个。”
“这什么?三花?”吴展接过来看了看,还真是,“多少度?”
“我叫的52的。”祁炀说。
“有点野。”吴展说。
“野不过你,放心,你架得住。”祁炀说。
“明天没工作吧?”吴展问。
“没,敞开喝。”祁炀道。
“那成,”吴展拿启子开了酒,“谁要?”
孟青和徐佑龙摆摆手说不要。
他们选择红的。
“一会别都倒了,谁送哎?”吴展喝一半又担心道,他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
徐佑龙大拇指倒指着祁炀,说:“你可尽的放心,喝死你两个他都稳稳的。”
吴展挑眉,“呦,喝死我两个?”
他拿起酒道:“整天的听人吹祁炀的酒量,我就不信这个邪,过来咱俩拼。”
祁炀抬头望着他,“我倒了真没人送你回去了啊,想清楚了。”
“不怕,不有老孟跟龙子吗?”吴展招呼着要给祁炀倒酒,表情认真了,“说真的,这些年就没人把我喝倒的,咱俩练练来。”
“可别,我喝不过你。”祁炀不跟他疯。
吴展不愿意了,“你怕什么呀,你也没倒过,我也没倒过,咱俩较量较量,分个高下,你要真把我灌倒了,我他妈对你五体投地。”
“我要你五体投地干嘛?”祁炀玩转着手机,“我认输,不跟你拼,我五体投地您老,成不成?”
“不成,”吴展端他酒杯,“喝什么红的,兑白的,来,拿着。”
祁炀不动如山,对吴展的劝酒没有一点儿反应,雷打不动的,“不拼。”
“啧,你怎么这么掉链子呢?”吴展把酒塞给他,“创业这么久都没见你醉过,活的正儿八经的干什么?来一下,快。”
“你没醉就开始耍酒疯了?”祁炀接过酒按在了桌子上,“喝多了伤胃懂不懂?私下里聚餐不喝那么多酒。”
他们陪客户的那些年就灌酒,多少酒都能喝,喝不过也得喝,被抬出去下次还是会喝,这行少不了喝酒,机会到处是,所以能少喝就少喝。
“我想跟你拼呀,你活的跟个传说似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今天肯定给你酒量瞄出来,”吴展又加酒,说:“你要实在怕喝不过,这样,我满杯,你半杯,成不?”
祁炀看他倒酒,喝一喝可以,拼真没必要,他不松口,“你自己喝吧,喝完我送你回去。”
“我靠,祁炀你咋这么怂呢?”吴展皱眉,“太……”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