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地走到病房跟前,不知跑开这么久妈妈会不会有颇辞,也不知妈妈针水换上了没。
算了死就死吧。
我鼓起勇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只见这时的妈妈并没有在看书,而是脱下了那副招牌的黑框眼镜,似乎是看书看累了闭上眼睛稍作歇息。
我怀着不安地心情与虚浮的脚步,移动到妈妈的面前。
从妈妈的表面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但我没有放松心情,谁知道是不是妈妈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回来了?”
“嗯”,我轻轻应答了一声。
良久见妈妈都没有任何恼怒的样子,我才稍微放下心来。
其实我该庆幸我与妈妈的非一般关系,对于我的战斗力妈妈也是清楚的,所以才会对我离开这么久都不觉得奇怪。
而且期间妈妈还偷偷想过,我会不会是自己撸不出来卡住在厕所里不敢出来了,为此妈妈还莫名其妙地笑了好多次。
一幻想到我射不出来憋红的脸色,就忍不住想笑。
“射出来了没有?”。
妈妈冷不丁防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紧接着又来了一句,“需要……需要妈妈帮你么?”。
果然是不说话则已,一开口吓死人,以妈妈严谨的气质很难想象这种私密羞人的话会是出自妈妈说出来的。
让我刚找来杯子喝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妈妈。
虽然我和妈妈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肌肤之亲也有过,甚至妈妈还帮我口交过两次,可是那算起来都是我主动的,而妈妈都是被动接受,我从来没想过妈妈会主动说出“帮我”的话,这与我印象中妈妈形象严重不符啊。
见到我惊骇的模样,妈妈也知道她失态了,于是生硬地解释道:“不是的,我……妈妈怕你一个人弄不出来……妈妈就只是……”说着说着连妈妈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越描越黑。
瞬间妈妈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妈妈,顿时整个病房的气氛弥漫着“尴尬”两个字。
幸好这时护士小姐进来换针水,才算是打破这股微妙的氛围。
我和妈妈都默不作声,任由护士小姐自行动作,可能是察觉到我和妈妈之间的不自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出于职业素养,护士小姐并没有多言,埋头继续她手头上的工作。
针头刺入皮肤,微微的刺痛让妈妈眉头一簇,转过头来看向了我这边,与我对视了一眼,我生硬地扬起两边的嘴角以示干笑,却没想到在妈妈的眼里看成了笑谑,只见妈妈霎时怒目圆睁地瞥着我。
若不是护士小姐还在一旁,怕是妈妈已经一脑勺敲下来了。
这时我还不知道妈妈的心理变化,以为是妈妈打针痛的缘故,还意图安抚妈妈。
料想不到护士小姐前脚刚走,妈妈的另一只没插针头的手一脑勺暴扣下来。
“臭小枫,让你取笑我,哼”。
“我什么时候取笑你了?”,我抱着头委屈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无缘无故遭受无妄之灾呀。
“我就只是以为你打针疼,想要安抚你一下,我哪里取笑你了?”。
“你刚刚不是在笑我……那个……”
“妈妈你难得主动说帮我弄,我盼望都来不及,怎么会取笑你?”
看到我委屈的样子,妈妈如何不知道她怪错我了。
不好意思的歉意道:“对不起嘛,是妈妈会错意了……”
“诶,妈妈你知道你的追魂扣命手有多恐怖吗?平白无故地挨了一记,简直痛死我了。我不管,妈妈你要补偿我”
“补偿?好……好吧”,听到我说要补偿,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你要什么补偿?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想着动什么歪念头哦”。
“什么叫歪念头,妈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忿道。
只见妈妈露出笑容,柳眉一挑,“嗯哼?你觉得妈妈应该把你想成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