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熟悉的是这里的温馨仅仅一眼就能让人轻易记住,而这里却又是我昨天第一次来到看见,第一次来就在这个房间里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妈妈酣畅淋漓地大战了几百回合,还把人家的妈妈的后庭花处女给摘了,说实话,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
我侧身低头看向旁边恬睡的温阿姨,柔和的小脸浮着幸福的笑意,看着温阿姨不说惊世的容貌,但也是极为出众的气质,尤其是温阿姨身上独有的东方女性的神韵柔美,在我认识见过的女人之中没有任何能够可以与之媲美的。
却是这样的风华绝代的美妇,为了跟我在一起,可以舍弃家庭事业,如此女子,我是何等的福气。
我丝毫不觉得后悔,甚至心中暗暗决定,即便要为全世界的人所不齿,我亦要和温阿姨在一起。
想着,我伸出手轻轻抚过温阿姨的脸颊,可能是我笨手笨脚惯了,把温阿姨给惊醒了。
亦然温阿姨也打开了她那双温柔的美目,看到我正一副深情地看着她,有些不自然地莞尔,“小冤家,看什么呢?”
“当然是看我的老婆啊,温阿姨,不得不说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呐”
“就知道调侃阿姨,你呀”,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温婉婷看了下窗外的天色,见到已是光亮一片,便下意识一愣,转向我,“怎么是天亮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一个晚上没回去,你就不怕淑娴把你煎皮拆骨,在你妈妈心目中的形象大跌啊?”
“我承认我是花心,有了温阿姨你还不够,还觊觎着自己的妈妈,但是我对妈妈,亦或者温阿姨你都是真心的,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更不会厚此薄彼,如果我仅是为了维持妈妈心目中的形象,抛下一个为了我可以舍弃一切的女人,我岂不是太人渣了一些”我认真的说道。
“况且温阿姨你,连屁眼的第一次都给了我,若是我昨夜就这样离你而去,恐怕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听到我说的话,温婉婷微微一愣,随后开心的笑了。
笑得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灿烂,她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幸福的笑过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她的儿子小沛出生的时候,她看到的第一眼,她亦是如此幸福的笑着。
而且她心里除了幸福,还有一丝丝得意,一种把妈妈压下去的得意,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而暂时放弃了另外一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这对于女人来说,无疑才是最大的高兴。
女人的心理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比如即便是分手了,再见到前男友的时候,亦想着如何压过前男友的现女友,在意的点永远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谢谢你,小枫”说着温阿姨欲要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可是那丰满成熟的裸体才刚刚从被子出来,马上一道痛呼,立即掉落到了床上。
“啊!”
“你怎么了?温阿姨——”,我也反应了过来,旋即俯瞰到温阿姨的身上,紧张地道。
“没事,就是屁股的下面有点痛”,温阿姨龇牙咧嘴地说道,想必是痛得不轻了。
“屁股?屁股好端端怎么会痛呢?”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连忙把头朝着温阿姨的屁股探去,两只手在温阿姨饱满的臀肉上抓着,不过别想歪,我并没有要揩油的意思,而是很真诚实切地在查看温阿姨是什么原因喊痛。
“你这小冤家,你说阿姨的屁股为什么痛?还不是某个冤家,把他那根粗暴的坏东西捅进去的结果”看到我像个白目的在摸着她的屁股,温婉婷翻了翻白眼,“别再碰我的屁股了,你是想要痛死我啊”。
“额……。”,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温阿姨意指的是什么,于是立马松开了咸猪手,朝着温阿姨悻悻然一笑。
“对不起,温阿姨,我不知道那个……”
“真拿你没办法,你帮我看看……看看那里先……我看不到……”,温阿姨没好气地撇过头,但肛门传来的痛楚让她确实难以忍受,原本经过一夜她的痛楚暂时减缓,但是刚刚她无意间欲要起身不小心拉动了一下,使得后面似乎再一次裂开,现在更是痛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这比她昨天插进去的时候还要痛啊,毕竟那时候还有着肛交的快感,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啊,自然痛得更加厉害了。
我此刻面对这温阿姨的赤裸胴体,却也不敢起什么色心,要知道温阿姨现在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要是温阿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是难辞其咎。
当即我便把温阿姨的身子翻了过来,用手轻轻掰开温阿姨那丰满的大屁股的肉缝,霎时间温阿姨的身体有些颤抖,显然是我触及到了她的痛处,在拼命忍耐着。
然而这时我看见的温阿姨的小屁眼,红肿了一片,本是稚嫩的雏菊,却被硬生生地撑开了一个洞,如今这个洞虽然合拢了,但是仍然留下了无可愈合的小孔,周围还有着血丝和裂开的伤口。
看得我无比心疼,我开口说道:“温阿姨,好像还挺严重的,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下啊”
“看什么医生啊,你忘了阿姨本身就是个医生”,温阿姨顿了顿,“况且你觉得阿姨这里能去看医生么?你要阿姨怎么跟医生说?跟自己儿子的好朋友滚床单,用鸡巴捅的吗?”
“额”,我愕然。
“傻瓜,没事的,其实阿姨早就料想到这样的事,毕竟你那根家伙那么大,阿姨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了”,见我露出了愧疚的表情,温阿姨善解人意地笑道。
顺势伸出手指一指,“你去客厅那里,把阿姨的包包拿过来,里面有阿姨备着的药膏,你拿过来帮阿姨涂一下”。
于是,我飞奔着冲到客厅,也不管自己是否有穿衣服,跑动的同时胯部的一根大棍子在疯狂地甩动,那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