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一场攻防战激起了她更多的斗志,她有自信能让颖洛再度拜服在自己的裙下,她有比其他女人更有力的武器,她是颖夏的母亲。
她千算万算,绝对也算不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儿子。
颖洛的房间其实就在颖夏书房的隔壁,附带了个人用的卫浴设备,颖夏刷完牙洗完脸从里头走出来时,就看见爸爸随意披了开襟绑带睡袍,潇洒倚在落地窗前说电话。
“……把所有兄弟召集来,交给阿豪去调配……‘山魑堂的恶鬼’若是坐以待毙,不也丢了二少主你的脸?”
颖洛口里的二少主就是居宇楼,为了下午对方给予的消息,他可是打算玩点小小的把戏。
颖夏感觉到父亲话里煞气盎然,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悄悄爬上大双人床的里侧盖上被,就怕打扰父亲谈正事。
没多久,房里灯光暗下来,颖夏想着父亲应该就要爬上来,毕竟不久前他对母亲说过累了不是吗?闭眼等了一会,床的另一侧始终没有动静。
讶异睁眼,父亲仍在落地窗前站着,双眼直盯盯看着自己,外头灯光打得他精厉的双眸烨烨亮,是黑暗荒野中的野兽虎视眈眈。
颖夏心惊胆战,第一反应就是拿被子蒙头假装睡觉,自欺欺人去。
颖洛哪可能轻易放过一只秀色可餐的兔子?在儿子掀被要盖头之前,冷冷喝了一声。
“过来。”
“干、干嘛?”小兔子把被子蒙住鼻子以下,只露出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子问。
“老子喊儿子过来,还需要理由?”
颖夏知道若是不顺着父亲的心意,父亲也总有办法强迫他,干脆乖乖下床,走到父亲身前。
父亲比他高很多,他必须以仰望的方式才能跟父亲对上眼,他觉得自己就算是垫高了脚尖,也无法与这样强壮的男人平视。
因为永远也达不到父亲的刚强坚毅,他才因此认命,愿意一辈子都处在父亲的羽翼之下,在他怀中仰望就好。身为儿子,总还有一条血缘的线能牵系着两人,谁也无法甩脱谁。
“爸……”
轻声启齿,想问父亲为何叫他到跟前来,若只是想说说话,两人可以在床上被窝里说,天气冷着呢。
颖洛俯身,他不需要儿子长到与他同样的高度,只要稍稍弯身就能轻松抓过儿子来吻,而此刻,他也这么做了。
颖夏闭了眼给予。亲吻时总是习惯闭眼的,他顺应父亲的动作微微张口,任热烈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胡搅蛮缠。
唾液这样私密的体液很快搅溶到了一块儿,以颖洛的个性,轻柔的吻不可能满足他,他勾着儿子软软小小的嫩舌,用牙齿一遍又一遍的啃尝,他喜欢咬的重些,当儿子因为轻痛而抖颤时,会更挤入自己怀里,像是求恳着父亲口下留情,然后颖洛会补偿似的,以舌尖压揉方才咬过的部位来安抚。
“嗯……”
软软的咛喊溢出,满足与害羞的情绪露泄,就算当了父亲的小情人有好几年,对于身体的亲密接触,他还是不太能放开自己,总有些儿女情怀的羞怯。
这样的吻让颖夏抑制不了情欲的驱动,腰以下都没了力气,要不是父亲抱他抱得紧,紧到嵌入了怀里,小小的兔子早已软死在地下,不夸张,他真的快要溺死,抓着父亲睡袍的开襟处,父亲就是他的浮木。
颖洛爱死这样软绵绵的儿子,两手往下,抓着年轻人特有的紧翘臀部往自己底下压,带动娇小身躯摩擦着,情Se暗示的意味浓厚。
颖夏就感觉髋骨间那特殊的硬挺触感,疼得人发热,父亲那东西又不安分了啦!立刻挣脱父亲的咬啮,慌张提醒。
“不要……那个声音、隔壁房间……”
“墙壁厚,那女人什么都听不到。”颖洛说。
“还是不好……妈……”
颖夏担心的不只是声音会传到隔壁房间,叶若荷毕竟是自己母亲,他隔墙在这里与父亲Zuo爱,就是觉得怪怪。
颖洛干脆地放开儿子,这反倒让颖夏讶异,父亲何时这么好说话了?念头还没转完,就见颖洛松开睡袍绑带,里头什么也没穿,矫健厚实的赤裸身躯被外头灯光镶嵌出有力的轮廓,尤其是腹下那怒张的暗红柱体正狰狞滴着口涎,侵略态势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