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爷,忍不住也要忍。”
项刚还待在说,花三郎已转脸望一名东厂大档头:“传项总教习令,从现在起,负责侦查、巡弋的弟兄,不管什么时候,至少要两个人以上在一起,严禁单独行动。”
“是。”
那名大档头领命传令去了。
花三郎又转望项刚:“项爷,从现在起,咱俩也分头行动,这样可以双线并进,我建议您换坐骑步行,要是还骑马,人家老远就知道了。”
“行,兄弟,咱俩怎么分法?”
“您负责西城、北城,我负责东城、南城,有任何重大发现,马上派人联络,互相支援。”
“好,就这么办。”
“对方所用暗器太过细小,无论在任何情形,任何方位都能出手,不容易防,项爷千万小心。”
“别惦记我,你自己也留心。”
“多谢项爷,不是我花三郎夸口,他们要是能要了我的命去,三厂就不必侦查了,他们要什么,三厂就给什么吧。”
花三郎没多耽误,说完这句话,就跟项刚分了手。
他负责东城、南城,自然就往东城、南城走。
一路走,他一路想。
劫掳肖家上下的那帮人,仅只是劫掳,并没有伤人。
如今为何突然向三厂的人下毒手。
是为吓阻?
不会,这种方法,是欲盖弥彰。
而且,谁都应该知道,三厂,是不受吓阻,也是吓阻不了的。
在这种情形下,不能否认一种可能,下毒手的,是另一帮人,是趁火打劫。
如果是这样,花三郎他很快的想到了一伙人,“铁血除奸会”。
还真是想到谁谁就来。
前头不远,有个人横过胡同口。
匆匆一瞥。
花三郎看出了,是个挑担卖水果的小贩,而且就是“铁血除奸会”,以卖水果作为掩护的那个小伙子。
有此发现,尤其是刚想到了这个组织,花三郎自不肯放过,加快步履赶出了胡同口。
出胡同口往那小伙子所去方向一看,花三郎不由一怔,街上行人不少,可就是不见刚才那小伙子。
哪儿去了?
就这么一转眼工夫,他能走到哪儿去?
花三郎有此自信,小伙子绝快不过他。
往边上一看,不远处又一个胡同口。
花正郎明白了,小伙子进那一条胡同去了,要不是有急事,就是看见花三郎了,有意躲花三郎。
不管是谁,都会加快步履追过去。
花三郎毕竟是花三郎,他不进反退,退回了刚才那条胡同里,找了条通两条胡同,横着的小胡同赶了过去。
花三郎算是料对了,刚拐过弯儿就看见了那挑着担儿的的小伙子,正背着他往这边退了过来。
没错,是看见花三郎了,有意躲。
花三郎站着没动,任他退,原想等他转身要走时,给他来个震惊。